白玉堂见包拯也在,就过来问,“包局,有案子?”

“只是谘询。”包局道,“简单点说,一个晨跑的老人目击了一桩谋杀案,指控了一个人是凶手。但是老头有很罕见的精神病史,对方律师表示他的话不可信。另外,老头指控的那个人和案子受害者完全不认识,再有案发的时候是清晨,对方说自己在家睡觉,没有不在场证明。”

白玉堂皱眉,“调查凶手方面呢?”

“艾虎他们在调查。”包拯叹气,“可是完全没线索。”

白玉堂问,“然后呢?需要我们接手调查?”

“这倒不是。”包拯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这老头有点可疑。”

众人都好奇看包拯,“哪里可疑?”

“这老头是三起谋杀案的目击者。”

包局一句话,倒是让众人愣住了。

“三起?”赵虎蹦了起来,“这概率赶上中彩票了!”

“比中彩票的概率还低。”包拯道,“最早一起是六年前,接着三年前,然后就是现在。”包拯道,“问题是他每次都指控同一个人杀人,然而每次都证据不足,早前的两桩案子都是悬案,现在这个估计也有点悬。”

“同一个人,就是他现在指控的这个?”展昭问。

包拯点头。

“听着貌似私人恩怨的可能性更大哦。”白驰冲了奶茶过来分给众人,“对方没有反过来告他么?”

没等包拯说话,白玉堂指了指展昭手上那份精神鉴定的报告。

“哦……”白驰点了点头,也对,这大叔一句“有病”,什么错处都可以解释了。

“他们两人没有私人恩怨,完全不认识没交集。”包局摇了摇头,“不过这事情还是有些蹊跷的,关键是没人能搞清楚这位大爷究竟是病了还是没病,说的是不是真话。”

“於是?”展昭看包拯。

“艾虎他们的意思,想你去跟那位大叔聊一聊。”包局道。

展昭一挑眉,“没问题。”

白玉堂拿了车钥匙,“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想去。”赵虎显然对那大叔的情况挺有兴趣,他自己去不当数,还拽上了马汉。

很快,白玉堂开着车驶出警局,驶上了风雨交加的马路。

车上,展昭拿出了那份资料。

老头叫刘金,今年六十一岁了,原本是个大学老师,教数学的。他四十五岁出现了二分之一缺失症,接受了五年十分混乱的治疗,五十岁的时候忽然自己痊愈了。

展昭皱着眉头,始终对“自然恢复”几个字十分的不理解,“竟然会自己好……这真的是奇迹了。”

“唉,展博士。”赵虎趴在后车座上,好奇地问展昭,“之前我看到新闻说有个笨蛋被敲了一闷棍,醒过来变成天才了,这种属於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