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神一碰,白玉堂对他轻轻一偏头,示意他过来聊聊。
展昭就走过去了。
赵爵也跟了过去,托尼端着酒杯就溜达过去跟徐列苏飞飞他们聊天了。
“有什么发现?”展昭问白玉堂。
白玉堂将监狱和医院那边的线索都跟两人说了一下。
展昭和赵爵对视了一眼。
赵爵很感兴趣地问,“也就是说,有另外两个到三个,跟蛙跳人设差不多的坏蛋存在?犯罪手法都一样?”
白玉堂点头。
说话间,蒋平那边陆续传过来了几张通缉令,还有一些案件的资料。
赵爵和展昭都凑一块儿看白玉堂手机里的资料,展昭的平板还没带上来,放车上了。
赵爵各种嫌弃手机屏幕小,说他俩设备落后,该换折叠屏了。
白玉堂无缘无故被嫌弃了,就看白烨。
白烨跟他要车钥匙,那意思——他反正也没事,帮忙下去拿吧。
白玉堂觉得果然还是烨叔最好,就把车钥匙给了白烨。
白烨坐电梯去地下车库。
白玉堂问一脸“原来如此”的赵爵和展昭,“说明什么?”
“动机啊!”
展昭和赵爵异口同声回答,但在白玉堂听来却似乎有些答非所问,“什么动机?”
“少掉的一块拚图找到了!”赵爵得意的笑,“就说蛙跳行为那么反常,这就是动机!”
白玉堂皱着眉头看展昭——示意没听懂。
展昭说,“打个简单的彼方,小情侣谈恋爱,最容易出人命是因为什么事情?”
赵爵点头啊点头,表示这个比方打得不错。
白玉堂想了想,“劈腿出轨这些事吧。”
“再比方说,一个导师,带两三个学生,学生之间闹矛盾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白玉堂渐渐体会出其中的意思了,“导师偏心之类?”
展昭和赵爵都接着点头,“蛙跳是车东明的信徒对不对?可眼下的情况看,车东明的信徒,可能不止蛙跳这一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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