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安,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想救你们的命”李严安怒声道“窦建明非明主,你们看不出来吗
都死到临头了,还想当异姓王,他凭什么
就算是秦相如父子,立下了如此多的功劳,也不过是个无世袭罔替,无封地,无食邑的郡王。
他一个叛逆,有何资格当王
还想要世袭罔替的国公,这可能吗
咱们是投降以活命,拿什么条件谈”
李严安的话,让众人沉默。
他又道“诛杀窦建明,交给对方,我们能活命,要是谁觉得我做的不对,尽管用你们手中的刀,砍死我”
众人神情复杂到了极致。
他们又何尝不明白呢
“你过去谈吧,我们只想活命”
一个人让开了路,旋即人群中分开一条路来。
李严安一手牵着马,一手提着头,背后已经被冷汗给浸湿了。
还好他麻痹了窦建明,否则被杀的就是他了。
走出包围圈,他将脑袋提了起来,大喊,“不要开炮,我们降了,这是窦建明的贼首,我们降啦”
“殿下,他们好像说降了”
“去看看走过来的是谁”李越说道。
几个骑兵催马过去,看到李严安手里提着一个头颅走了过来,旋即折返汇报。
得知来人是李严安,李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公孙冲早就把该说的都说了。
这李严安,是隐太子属官,隐太子死后,父皇也没有亏待他,反而继续重用他。
反叛,属实该死。
可这会儿,说什么也不能乱杀,毕竟对方也有两三万人。
用憨子的话来说,活擒比杀死强。
再不济也可以拉去修路,减少一家一户的徭役,提升百姓幸福指数
等李严安走近了才发现来人是李越,顿时跪在了地上,“罪臣李严安,叩见越王殿下”
“你配向本王称臣吗”李越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父皇待你可薄”
“陛下待罪臣不薄”李严安痛哭流涕,“罪臣也是被裹挟来的,这些叛逆威逼利诱,若是罪臣不从,就要罪臣死。
投贼之后,罪臣夜不能寐,日日都在反省自己的罪恶。
所以,罪臣迷途知返,杀了窦建明,求殿下,饶罪臣一命。
罪臣愿意说降众人,包括那些还没有投降的叛军”
李越冷笑一声,上下嘴皮子一碰,留两滴眼泪,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但这个人,现在还不能杀,“别说本王不给你活命的机会,让他们全部下马,把衣服脱光了,趴在地上。
不要妄图耍阴谋诡计,本王知道,你们手上还有一些手雷,你带人吧那些手雷全都给本王搜出来。
否则,本王一个不留,轰死你们”
“是,罪臣明白”
李严安连忙将窦建明的头颅递了过去。
一个副将接过头颅,“殿下,确是窦建明那厮”
李越怎么会不认识窦建明,可想起秦墨的嘱托,说道“你们搞错了,此人不是窦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