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店铺林立,摊贩随处可见,而行人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依然是桂云铮三人在前,桂小敏与林茵儿押后。
不多时,隐隐便有可疑的人,落在他们后面。
这一切,俱在桂云铮的计议中,
“林兄,师弟,今日我等还要干件事情!”
桂云铮向林之靖与徐浪小声说道。
“桂兄,你指忠义盟?”
林之靖昨晚已听他说起忠义盟跟踪之事,立时会意。
“正是,我等且以己为饵,钓他们出来!”
桂云铮淡淡答道,胸有成竹。
“好,全听师兄安排!”
徐浪也凑上一句,几人在京师九死一生,实在不怕惹事。
不多时,几步之外,已是文金花的茶馆。
“走,过去坐坐!”
桂云铮先一步走进茶馆中,打狗棒往地上一杵,笑看着掌柜文金花。
那日,文金花在桂云铮走过时只粗瞥一眼,现在没想到他竟然到了跟前。这一见,果然是仪表堂堂,面带春风。她赶紧是满脸堆欢,一派客气模样。
“客官,要吃点什么茶?”
“随意,随意,拣这襄阳最入味儿的茶来一壶!”
桂云铮岂是为喝茶而来,自是一句随意随意。
五人走到里角一桌坐下,也不东张西望,一副哪里都是主场的样儿,浑然无顾茶馆里的其他人,以及在旁边包子铺不时向几人张望的两人。
据从那被谢三擒住之人口中得到的情报,忠义盟襄阳分堂的堂主,名叫付千仇的,当时就在茶馆对面客栈的楼上。
桂云铮着实想看看,自己在这茶馆一坐,能不能惹动他现身。
至于包子铺那两人,一看便知是平王的人。几人前脚一出襄阳客栈,他们就跟了出来,这身份,不言自明。这倒不用太担心,甩掉他们应该不难。
很快,一壶清香四溢的茶由文金花亲手奉了上来。
“客官,您慢用!”
说话时,她特意将茶壶垫扯了扯。桂云铮立时会意,向她点了点头。
茶壶垫是棉麻布织成,上面有三个临时用脂粉写的小字:铜鞮坊。
“师弟,谢谢你替我解了围!”
桂云铮一回到客栈,就向徐浪表示感谢,方才,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平王满意。但如此回答,固是搪塞过去了,却无疑留下了隐患。
“不过,你却弄错了对象,你推出燕郡主,在平王看来,这无疑是在拿福王压他。他本就夹在南北之间,觉得憋屈,这一来,他认为我已属福王,下一步,怕是不太妙啊!”
徐浪当时情急,哪想这么多,听桂云铮这么一讲,急拍大腿。
“师兄,都是我考虑不周,如今却该怎么办呢?”
“再看看吧!这也怪不得你,谁知道他要出这么一招的!”
桂云铮倒也一脸轻松,既来之,则安之。
“走,出去溜达溜达!”
确实,天色尚早,呆在这客栈里也没甚么意思。
五人边说边笑地下了楼,几步便到了大街上。而后,客栈里,立时有伙计从后门出去了。
这襄阳城,实在有些繁华。平王还是有恩于民的,至少,综合环境相对宽松,老百姓还能安居乐业。
“师弟,谢谢你替我解了围!”
桂云铮一回到客栈,就向徐浪表示感谢,方才,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平王满意。但如此回答,固是搪塞过去了,却无疑留下了隐患。
“不过,你却弄错了对象,你推出燕郡主,在平王看来,这无疑是在拿福王压他。他本就夹在南北之间,觉得憋屈,这一来,他认为我已属福王,下一步,怕是不太妙啊!”
徐浪当时情急,哪想这么多,听桂云铮这么一讲,急拍大腿。
“师兄,都是我考虑不周,如今却该怎么办呢?”
“再看看吧!这也怪不得你,谁知道他要出这么一招的!”
桂云铮倒也一脸轻松,既来之,则安之。
“走,出去溜达溜达!”
确实,天色尚早,呆在这客栈里也没甚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