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朕已命夏侯彰派禁卫去了。”李晟轩看着忧心忡忡地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出言安抚道“你留在宫中,安心养伤便好,不要再让朕你长姐担心了。”
方紫岚想了想,最终松了口,“好,我留在宫中便是。只是莫涵”
她没有说下去,李晟轩心中了然,“许毅虽然纨绔了些,但其父许攸同知晓分寸,莫涵在许府之中不会有事,你尽管放心便是。”
“既然陛下如此说,那莫涵就姑且留在许府好了。”方紫岚的声音低了几分,李晟轩挑了挑眉,“你若这般放心不下,朕便赐许毅一个宫职,让他时常带莫涵入宫与你相见”
“陛下当我是什么人了”方紫岚倏然冷了神色,“只要莫涵平安无事,我能不能见到他,都无妨。”
“你若当真这样想,为何不将莫涵送回暮山关”李晟轩不由自主似的问了出来,方紫岚不答反问,“若是对陛下重要之人,陛下是愿意远远抛开,还是留在眼前”
“留在眼前。”李晟轩定定地看着方紫岚,一字一句道“就像现在,近在眼前。”
方紫岚颇为不自然地灌了一大口茶水,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说起来,我入宫,究竟是谁的意思”
“是你长姐的意思,朕只是乐见其成,便顺水推舟罢了。”李晟轩似笑非笑道“怎么,难不成你以为是朕的意思”
方紫岚故作镇定地回道“适才玉珪宫中,听太后娘娘之言,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早就说过,不愿做后宫之人,朕如何会强迫你”李晟轩无可奈何地为方紫岚添了茶,“在你心中,朕便是以王权欺人的昏君吗”
“昏君倒不至于,只是”方紫岚抿了抿唇,止住了话头。
她知道这世上原就没有真正的平等,但对于封建制度下的君权从来只有厌恶。或许李晟轩是例外,并非方紫岚颇为不自然地灌了一大口茶水,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说起来,我入宫,究竟是谁的意思”
“是你长姐的意思,朕只是乐见其成,便顺水推舟罢了。”李晟轩似笑非笑道“怎么,难不成你以为是朕的意思”
方紫岚故作镇定地回道“适才玉珪宫中,听太后娘娘之言,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早就说过,不愿做后宫之人,朕如何会强迫你”李晟轩无可奈何地为方紫岚添了茶,“在你心中,朕便是以王权欺人的昏君吗”
“昏君倒不至于,只是,”方紫岚抿了抿唇,止住了话头。
“你早就说过,不愿做后宫之人,朕如何会强迫你”李晟轩无可奈何地为方紫岚添了茶,“在你心中,朕便是以王权欺人的昏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