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rt”bnk”" tart"bnk"97张强吃的很快,哪怕是一边吃一边话,转眼间一只硕大的螃蟹都进了肚子。
损了一顿萧寒,这就伸手去抓第二只,把第二只拿在手里,想了想,又放到萧寒面前。
萧寒刚寻思这货终于知道礼让了,却突然看到张强直接把这一盘子螃蟹都端到了自己面前
“不错,好吃,一会拿点给你嫂子吃,你要想吃,再去抓就是”
萧寒差点被张强的话气歪鼻子,把手上刚拾起来的螃蟹又往桌子上一放,对张强“自己馋,就明这螃蟹性子寒,不能多吃,尤其是孕妇,更不能吃这东西”
“哦”张强看了看面前的一盘子螃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没事,你大嫂子还可以吃,再我身子骨硬实,你这么瘦弱,还是少吃一些”
“无耻”萧寒从牙缝里挤出俩字送给张强,不过看他还挺受用,乐的嘴比螃蟹壳子都大
跟萧寒没事斗斗嘴,抢点东西已经成为张强最享受的活动,等到乐完,张强突然一摸胸前,从衣服里摸出一封信递给萧寒“啊,差点忘了,刚从城里回来,遇到个送军报的熟人,还带着你的信”
“信谁写的”萧寒看了眼张强手中的黄纸信封,捡起桌子上的麻布随意的擦了两下手,这就把信接过来,一看信封上刚劲有力的字,就知道是薛收的。
“薛收他不是刚写完信给我么怎么又来信”
萧寒有些奇怪,看了看封口,封口袋完好,难得张强没偷看,这就动手撕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信纸来。
古人写信都是从上往下,从右往左,而且还没标点符号,让看信的人很苦恼
因为中文博大精深,往往一个断句不同,一个语气有误,这一句话的意思就会截然不同,再加上古人爱扣字眼,好像不把字写的简练到极点,就不足以显示自己的文学功底一般,这样一来,更加让读书少的人难过。
不过萧寒有些不同,长达二十多年的读书写字习惯一时根本就拗不过来,所以他写字,要不是抓人代笔,要不就自己连繁体带简体一起上,搞得薛收他们每次都在笑话萧寒简直就是读书人里的文盲,要不是偶尔有那么一两句惊才艳艳的诗词冒出来,估计萧寒早就被划为白丁一类了。
所谓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所以薛收给萧寒写信,从来都是大白话,想什么就写什么,用不着修饰,用不着语法,把想的写清楚就好,写的太隐晦,萧寒指定不知道你想什么。搞不好光会对着信大骂自己白痴
这封信写的很长,洋洋洒洒好多字,也幸亏现在薛收已经跟萧寒学用了标点符号,要不萧寒看一眼就会头疼
张强眨巴着眼睛,叼着一个螃蟹腿转到萧寒后面偷看,萧寒看到了,也不在意,反而把信往旁边移了移,好让张强看的更舒服一些。
一世人,两兄弟,他和张强现在比亲兄弟还亲虽然经常打闹,那也是亲热的表现,一封信而已,想看就看吧。
很多繁体字不认识,需要联通上下句才能猜出其中的意思,萧寒看了很长时间,这才把这好几页的信看完。
其实薛收的信里没有写啥大事,都是一些琐碎的事,当然,他也不是来跟萧寒唠家常的,在信的末尾,薛收狠狠地质问了萧寒为什么别人家都有水泥窑,就他家没有欺负人不是等他们家过两就派管事过来好好问问,看看自己是不是兄弟了”
放下信,萧寒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开口问身后的张强“强子,薛收也要开窑他家不是做贵重物品么,怎么又脏又累的水泥他也感兴趣,他不是有洁癖么”
张强对自己的新名字有些不大感冒,迈步回到座位,吐出一嘴的螃蟹壳,对萧寒“你笨,你还不爱听,现在水泥窑绝对是眼下最火的东西,烧出多少水泥都不够用,而且你除了放给几个大商人,剩下的都是交好的人才有,薛收一看周围人都有,就他没有,心里能不犯嘀咕”
“咦的好像也有道理”
听张强这么一,萧寒有些开悟,他还以为薛收不会玩水泥,这就没给他配方,现在一看,确实是自己太想当然了,这可不好,得赶紧解释清楚,免得起了隔阂
把薛收的信往怀里一揣,这就去找笔纸准备回信,拖延症什么的,可千万不敢养成,一养成这毛病,可就万事休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