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对于这个曹公公,心中更多几分好感。
世人多对太监有误解,认为他们只是一群身体精神皆有残缺的阉人。
唐甄甚至还在潜书中着重描绘太监,称他们“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听之不似人声,察之不近人情。”
萧寒不知这位唐甄先生是不是吃了太监什么亏,才这样往死里黑他们
但他却知道,在这些太监中,依旧有刚强不输忠臣,才干不差栋梁之人。
高力士,一生忠贞于唐玄宗,那怕被诬流放,依旧对李隆基念念不舍,听闻陛下驾崩的消息,当场悲伤痛哭,直至呕血身亡,再忠贞者,莫过如此。
郑和,一生为朱棣戎马不离,几次险死还生等朱棣坐稳天下,他放弃轻平日子,七下西洋,后世对此敬称郑和之后,再无郑和
除此之外,还有蔡伦,田义,王承恩等许许多多之人,都是以残缺之身,做人所不能做之事。
当然说了这么多,萧寒也并非要为太监洗白,他只是觉得这些人也是可怜人,真的没有必要拿异样的目光去看他们,大家平等对待,挺好
“萧寒想什么呢”
萧寒坐在书房中正想着,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索。
不用回头,萧寒就知道这是薛盼来了,晃了晃脑袋,伸手一把就将薛盼拉过来,正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后,一双不安分的大手顺着她那宽松衣服就探了进去。
“呸,大白天的要不要脸”薛盼起先被吓了一跳,然后触电一般跳了开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做贼心虚的看向房门那里。
萧寒嘿嘿笑着,闻了闻手上的余香,理直气壮的道“我怎么不要脸了都憋了这么久了,碰一下都不行真想把我憋成曹公公”
“你,不要脸”薛盼发觉萧寒闻手的运动,饶是老夫老妻,依旧羞恼难当,脸上都红到耳朵根了。
萧寒看着面若桃花的薛盼,只觉一股热流直充脑海,都说少年男女食髓知味,现在看到这样,哪里还能忍的住
“不行,大白天”
“呸,管他白天黑夜”
“那也不行”
“又怎么不行了”
“那个,孙道长说了,最少要两三个月以后才能”
已经开始埋头解腰带的萧寒闻言一愣,然后就感觉一盆凉水泼在了头上,冰冰亮,透心凉
“我去,这牛鼻子老道不是方外之人么,怎么什么也说。”萧寒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薛盼翻了一个白眼,整理好被萧寒扯乱的衣服道“你怎么说人家孙道长他是方外之人,所以才百无禁忌,哪里和你一样,成天脑子里都不知想些什么龌龊事要不,你去找找紫衣”
“紫衣”
萧寒叹息一声,摇摇头道“还是算了,我怕某人妒火中烧,把我这么一个能干的大掌柜给挖坑埋了。”
薛盼柳眉倒竖“嗯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妒妇”
萧寒嘿嘿笑着也不回答,然后趁薛盼不注意,伸手在其胸前抓了一把,撒腿就跑,空留下双手环胸的薛盼在后面又羞又恼。
“宝贝闺女,老爹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