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发觉萧寒那有些诡异的目光,冯盎的一张老脸登时拉了下来“老夫这是做了用来卖给安南那些土著的,要不然,老夫这么大家业,这么多儿子,用什么养活”
“这些东西是,卖给安南那些猴子的”萧寒听到这个解释先是一怔,紧接着就是恍然大悟。
他就说嘛,冯盎就算是吃五石散把脑子吃坏了,也不会祸祸被冼夫人庇护的岭南人。
至于安南
那群到现在还没开化的猴子管它们作甚说不定他们吃着香蕉,再兑着这玩意更加美味
“哈哈哈,倒是小子多心了,冯公莫怪”哈哈一笑,萧寒朝着冯盎拱拱手,干脆的承认了自己的小心思,这倒又让冯盎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那个,老夫也知道这样不太地道。不过岭南这里土地贫瘠,实在无甚产出,我这也是权宜之计”
“哎”萧寒打断了冯盎的话,笑着恭维道“小子知道,这不也是冯公高风亮节嘛宁肯自己跑出去找钱路,也不愿意从百姓身上再多征税粮如今只要咱自己人不吃亏,谁管这地道不地道”
“嗯”冯盎没想到萧寒对于外族人的态度竟然跟他一样,愣了片刻,随后才反应过来“哈哈哈你这小子对老夫心思上次听谯国公说起你来,老夫还不信今日一见,愣是要的”
谯国公,就是萧寒的好基友柴邵。
听冯盎提起他来,萧寒立刻想起了当初小李子派柴邵去广州,结果被冯盎好一通忽悠的事情。
虽然,一向大大咧咧的柴邵对此好像并没有意见,但小心眼的萧寒却一直记着这事。
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僵硬,虽然萧寒对面前这个豪爽的老头有些好感,但再怎么算,也比不上跟柴邵的感情深厚。
于是,抱着替远在长安的好基友出口气,也顺便让冯盎知道知道他们并不好糊弄,萧寒心思一转,突然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呵呵,冯公说的是前两年的那次吧柴大哥那次回来,也曾对我说起过冯公,不过他倒是觉得冯公您多少有些不地道,拿什么僚民打仗来糊弄他,还一打就两三年以冯公您的威名,别说两三年了,怕是您往那一站,那些僚民就该纷纷丢下武器投降吧。”
“啊咳咳咳”
果不其然,萧寒此话一出,刚刚还得意大笑冯盎差点没被一口唾沫呛死,抚着胸口接连咳了好几下,等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这才对着萧寒尴尬的干笑道“怎么会哈哈,那些僚民麻烦的很,往林子里一钻,谁能抓到他们打个几年,也是常有的事。”
“哦,这样啊那是柴大哥误会您了”
“肯定误会了下次再见他,老夫一定跟他亲自解释清楚咳咳,天不早了都,不谈这个了,走走走,老夫准备了酒席请你们一起尝尝岭南特色”
被人当场揭穿,饶是冯盎这样的狠人,也忍不住脸上一阵发烫,赶忙咳嗽两声,想着把此事模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