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把酒碗往桌子上一顿,脸色熏红的冯盎大笑着邀萧寒几人共饮。
原本在这种场合下,他不该如此轻浮,但不知为何,冯盎只感觉现在心情格外激动,连带看着原本心存芥蒂的萧寒几人,这时也没了成见。
“哈哈哈,好酒来来来,干了这一杯,还有三杯。”
与冯盎同样兴奋的还有刘弘基这时候他也不想往冯盎身上泼热水了,只想用酒灌倒这老货于是不等萧寒说话,他就已经端起酒杯,跟着冯盎重重的一碰,然后仰脖就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爽快”冯盎起先还不知道碰杯的意思,等看到刘弘基大口喝着酒,心中也是豪气干云,学着他的模样,仰头几口就灌下了自己杯中的酒。
“哈哈哈,我陪你们”萧寒见状,自是不甘落后,同样起身,一口抽干了自己的酒。
冯家的酒,是普通的米酒,了不起比寻常人家的讲究一点,清澈一些,但再怎么,也改不了酒精度低的缺点。
按理说,这样的低度酒,以萧寒的酒量,不说千杯不醉,那也起码要以坛论
可今天,只一壶酒下肚,萧寒脑海中就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连带着说话也渐渐放肆起。
“冯公,不是小子说你前几年,陛下刚登基,所有人都前去长安祝贺,就你一人托辞不去哎,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知道这东西和送礼一样人家可能记不住谁送礼了,但绝对记得住谁没送礼”拉着椅子来到冯盎身边,萧寒摇头晃脑的对他说道。
“哎,这事确实怪我”冯盎此时也同样迷糊着眼睛,摇头对身旁的萧寒说道“那时候老夫听说陛下是夺了他爹的皇位,心中就有些不舒服再加上一些僚人在那时叛乱,索性也就寻了个由头,没去长安”
“嘿嘿,和我猜的差不多”萧寒打着酒嗝,不顾对面任青漆黑的老脸,嘿嘿一笑说道“不过,陛下可是有名的小心眼,从那时候开始,就记住你了。”
“哎”冯盎闻言,再次深叹了一口气,然后迷糊的摇摇头道“不说这些了,小子,你们这次来这里,不会光是为了看热闹来的吧”
“自然不是”萧寒大着舌头笑道“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寻找一个人”
“人什么人“
“一个偷走火器配方,顺道炸了火器作坊的家伙”
“哦什么火器不会就是你们昨晚上用的那种”
“对就是那种哼哼,千万别让我逮到他,逮到他,老子一定要亲手炮决了他”
“呃,你怎么处理他老夫管不着,但是老夫就想问问你们怎么会突然跑到岭南抓人如果那人就在岭南,陛下发一道旨意,老夫掘地三尺,也能把人给你们找到,绝对比你们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找好”
说到这里,冯盎脑海里仅存的一点清明突然反应出来,随即老家伙一双眼睛猛然瞪大,死死的盯着萧寒“陛下不会怀疑是老夫偷的东西吧”
“嘿嘿,那人最开始就是出现在岭南,他的帮手也都是从你这过去的,你觉得你的嫌疑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