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进到房间,大门关闭的刹那时,萧寒的脑中才突的闪过一丝亮光,而这道亮光像是一道照亮天地的闪电,瞬间驱散了他脑中的迷雾
“不对好像,中计了”
原地愣了足有三秒最后发觉不对的萧寒懊恼的一脑袋撞到了门上,发出“嘭”的一声重响,直吓得那还未走远的杂役都险些原地跳起来赶忙回头看了一眼萧寒,然后撒丫子跑的飞快
“哈欠萧寒,怎么了”
房间里,听到声音的刘弘基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向门口的萧寒问道。
“没没事刚刚被驴踢了一脚”
“驴哪里有驴哎你干嘛踢我嘶”
第二天
等天光大亮之际,城外宽阔的漓水河道上就已经驶来了一条装饰华丽的大船。
不过,这可不是老知府找来的船,而是冯家自己的船在回始安城的时候,冯盎就是乘坐着它一路来到了桂州府,然后再从这里转为陆路。
“咦今天你们知府大人怎么没来”
等萧寒一行人上船的时候,留在后面的冯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今天来送行的怎么只有些胥吏,那个老知府怎么不见了踪影
“回冯公的话,我家老爷昨夜害了急病,今天实在是来不了了,请冯公见谅”被冯盎问到的那人见状赶忙拱手,恭恭敬敬的回答。
“害了急病昨天不还是好好的么”冯盎对此,倒也没太多寻思,只是嘀咕一声,就跟着登上了大船。
不过,他或许没发现,在听到老知府害了急病的时候,船上的某个人正死死的攥着围栏,几乎要将那截围栏生生扯下
“楚姐姐,你看那个登徒子,他在干嘛“
“嘘,以后不要喊他登徒子了,被别人听到总是不好。”
“哼,这有什么不好敢做还不敢当了我看他恼羞成怒的模样,一定是又看上了谁家姑娘,人家却不稀罕搭理他搞不好,还是看上了那个知府的家人,所以才吓得那老头子连来送行都不来送行。”
船上,萧寒的异样没引来冯盎的注意,反倒被那双姐妹花看到的眼里,天性烂漫的熏儿在楚姑娘耳边窃窃私语一番,等看到冯盎也上到了甲班,这才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而那楚姑娘,虽然面容一直恬静,但每当看到萧寒时,一双美目,总会透出些复杂之色。
“起帆喽”
终于,在一声浑厚的号子声中,大船载着满怀心思的众人,顺着江水漂流而下,向着广州府的位置,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