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张强听懂了萧寒的意思,知道就连他,都不看好辽东的形式
但问题是,这种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的事,就连萧寒都无法改变,别说他这么一个闲人了
或许也是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萧寒一开始为何会是那般的模样,因为这时候的他,跟萧寒当初的模样一般无二。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皮囊的酒早已经喝完,不过这算不得什么,毕竟在萧寒家里,还能缺的了酒
让下人重新搬来几坛子好酒,这一对难兄难弟很快就将对国家社稷的担忧,尽数付之酒中直喝的天昏地暗,大醉不起。
第二天,清晨。
庄子里的大公鸡早早就飞上了篱笆,向着初升的太阳引颈高歌,根本不知道再过两天,就是自己拔毛炖汤的大日子。
“来人,去把那鸡给我宰了”侯府,萧寒推开压在自己肚子上的一条毛茸茸的大腿,烦躁的捂着耳朵朝外面骂道
“呵呵,这还没过年,怎么就急着杀鸡了”
床边,没有知情识趣的下人跑去扭断公鸡的脖子,反而是一道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声音还有些苍老。
“谁啊大早晨的,烦不烦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大罪过”萧寒隐约听到这个声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脑子稍微清醒一点,这才猝然一惊,赶忙睁开眼睛,向外看去。
此刻,在他的的床边,站着一位身子清瘦,头发稀疏的百岁老者,正用一双清澈无比,朗若星辰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颜颜老先生,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看错,萧寒心中当即一惊,急急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想,他昨夜宿醉未醒,这一跳,立刻感觉一阵的头重脚轻,差点没一头直接从床上倒栽下来。
“哈哈哈,刚刚还说没过年,怎么就行上大礼了老夫可是囊中羞涩,给不了你压岁钱”
颜之推看着萧寒狼狈的模样,又是忍不住咧开那张没牙的嘴笑了起来,一双灿烂无比的眼睛此刻也眯成了一条细缝。
“咳咳,老先生说笑了”慌忙稳住身形的萧寒尴尬的朝颜之推笑了笑,同时还不忘朝着里面睡得正香的张强身上踹上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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