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有如同萧寒想象般,去到左右附近的某家高档酒楼茶肆。
实际上,在萧寒现今所处的这个类似于贫民区的坊市,轻易也找不到那样的高档场所。
所以,殷灿最终带萧寒和紫衣去的,就是位于茶馆对面,一方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院。
“这里就是你的老巢”
从略显逼仄狭小的院门走入,绕过一道影壁,萧寒的面前竟豁然开朗
只见院内粉墙环护,柳树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
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将整个院衬托的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
站在其中,除去因为天气尚且寒冷,而没有发芽绽放的绿树红花,几乎教人忘了这是在以浑厚庄重著称的长安城,还以为自己身处在江南水乡的无限风光。
“什么老巢不老巢的说的这么难听。”殷灿对于萧寒的粗俗早就习惯如常,闻言白了萧寒一眼,慢腾斯礼的说道“这只是我在长安的一栋普通宅子而已。”
“普通宅子还而已”萧寒看着小院里假山林立,绿水环绕,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到底是人比人,气死人
有了那么一个好爹,人家只要不去努力,随随便便,就能继承下这偌大的家产,不像自己,干啥都要拼死拼活的亲自动手
“不过可惜喽”
见萧寒一副羡慕嫉妒恨的尖酸样,殷灿也是忍不住哈哈一笑,指着这周围说道“被你今天这么一闹,我这庭院,还有外面的茶馆,估计都要被人盯上喽”
“什么叫做被我一闹”萧寒闻言,可不肯将这个损失揽在自己头上,于是立刻冷笑一声道“明明是你自己沉不住气,跳了出来,关我鸟事再说了,我还忘了问了,你大过年的,怎么会突然跑到长安”
“我为什么会跑到长安”殷灿没好气的瞪了萧寒一眼“还不是因为你突然提出的国债券”
“国债券”萧寒眉头一皱“那玩意关你什么事”
“狗屁的不关我事”殷灿现在跟萧寒学的粗言俚语张口就来,只见他一边往前面的一栋小楼走去,一边冷笑一声道“你别忘了,银行还有我墨家的一份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
“你你想干嘛”萧寒跟在后面,感觉殷灿这话有些不对劲,神情立刻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虽然他相信殷灿不会头脑一热,在这其中搞什么小动作,但像是这种牵扯巨大的事,还是谨慎一些的比较好。
“我能干嘛”殷灿见萧寒突然间变得一本正经,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呵呵一笑道“你别老把我想成一个不安定分子,难道我就不能跟你们是一路人”
“你跟我们是一路人”萧寒闻言有些狐疑,上下打量了殷灿一遍,摇摇头道“我可是淳朴良善之人,而你却是一只狡猾诡辩的狐狸,就算是在聊斋话本里,都不像是一路人”
“你良善你良善,这天底下就没奸诈恶徒了”殷灿毫不客气的再次白了萧寒一眼,然后话锋一转,问道“还有聊斋那是什么”
“咳咳,那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一本奇书,说了你也不知道”萧寒自知是说漏了嘴,于是打了个哈哈,随便将这个话题搪塞过去,然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