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望富走后,家父派儿媳到镇上管理杂货铺,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本来家父是不看好儿媳的,觉得她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只是暂时让她管理一下杂货铺,缓些日子,把猪场的事儿忙得差不多了,家父就要对杂货铺盘点,如果有赚头,继续让儿媳在这里干;如果不赚钱,乃至亏损,那就只有转租出去。
这有个过程,每天都是裴艳和小杨在杂货铺经营,也不是时刻有生意,在没有顾客的空档,小杨总是色迷迷地看着裴艳,裴艳总是把头偏到一边,躲避小杨电她的目光。
小杨不死心,说些黄段子挑逗她,问好听不好听,裴艳不理睬他,还在心里责斥他太不自重,当然不能说出来,说出来都会得罪他。
裴艳不想得罪他,因为他毕竟是雇请的店员,要是得罪他,他趁人不备,暗中搞鬼咋办这样,她往往在无法回避小杨死死盯看她之际,强装笑颜,或者说一句,小杨,你不要这么看,你又不是不认识我。
就像有的人把点颜色就开染铺一样,这会儿,小杨越发起劲了,他说,嫂子,我就喜欢看你,看你,浑身是劲;不看你,干事都没有劲。
裴艳说,你胡说,发富在的时候,你敢这么讲吗小杨良久不说话,也不知说什么好,就伸手把裴艳的衣袖轻拍一下,朝她扮个鬼脸。
裴艳再把头偏到一边不看他,并且嗔怪地说,小杨,你要是对我这么不尊重,别怪我告诉发富的爸爸我的公公把你解雇。
你别吓我,我不怕吓,我在这里干这么久了,要不是你来,我还真不想干了,你公公把我解雇了才好呢小杨这么说,脸上也带着笑,因为他以为裴艳对他说的话是开玩笑的话。
随之他心里还强化了一个
邪乎念头,企图伺机占有裴艳的身子。
公公让裴艳到铺子里来,每天白天和小杨一起做生意,直到傍晚收了日生款,她便回家去,让小杨守铺子。
这天,小杨佯说自己家里有事,晚上要回家去,不能守店。这样,裴艳只好不走,在铺子里住下来。可是快到晚上11点钟的时候,刚刚就寝的裴艳就听到有人敲门,问是谁,铺子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嫂子,是我,是小杨。
哦,是你呀,这么晚来有什么事
我一块手表掉在店里,想把它找到,要不,我一晚上都睡不着。
你放在哪儿,我帮你找,找到之后,我帮你保管好,明天再给你。门就不开了。因为这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单独相见不合适,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免得惹出是非。
嫂子,你不要想得太复杂,我是来找手表的,至于我把手表放在店里哪个位置我也记不清楚,到底在哪儿,我必须进来找,你快开门。
店内的裴艳和店外的小杨打了一阵嘴巴官司,裴艳就像败诉的被告一样不得不就范。可是她一开门,小杨并不去找那块丢失的手表,却把门合上,还上了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