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强胜说,大王,你说我和四斤是恶因结恶果,恶果已呈现,我清楚了,不清楚的是,我造的恶因是什么徐四斤也问这个问题。秦广王没有解释,他从座而起,示意殿前站着的司管畜道的陪审阴差传唤司畜神。
片刻,司畜神进殿,向秦广王施礼道,大王有何指示小神在此洗耳恭听,将全力照办。秦广王轻拂官袍回座,微微一笑,说司畜神,徐四斤与熊强胜这两个罪魂积怨多世,尚不清楚彼此造了何种恶因你就施法开示开示,让他们明白遭受如此恶报的原因。
遵命。司畜神言毕,立马施法,只见他伸出的手掌渐渐变大成为一块显出形影的视屏。视屏中的情景历历在目
那年夏天午后,虽然天气热,但是天空积了一层乌云,再刮起一阵风倒是很凉快。杨树村北面山岭上有两只狗正在为配种而忙乎,一只白狗开始把两条前腿抬起来搭在一只黑狗的背上,也就是说,白狗趴在黑狗的背上行苟且之事,白狗动作了数下,从黑狗的背上下来,但是断不了牵扯似的,由那个肮脏的东西连着,屁股对屁股,两颗拖着身子的狗头一东一西,仿佛两节各自带有车头的车箱勾连在一起。
这被一个刚从村屋出来的中年男人看见了,他是准备趁天气凉快上山砍柴的,却遇到这桩事,觉得好玩,就站在路边看,还感慨地说,畜生耍流氓没有人管,我今天就要管一管。
他吼一声,两只狗警觉起来却跑不开,只见白公狗往东边拽,黑母狗往西边拽,可那肮脏的东西连着各自的屁股,一时死拉也拉不出来,它们要跑的方向又不一致,自然就纠结在一起,彼此都不能摆脱。
那中年男人一阵狞笑,走拢去,挥起那把弯弯的柴刀狠狠地砍去,竟然把白公狗那肮脏的像杆子一样的东西砍断了,它虽然痛得嗷嗷直
叫,不停地叫,但是可以逃跑了,白公狗溜进林子,就没有了踪影,一路上都是血,显然是从它的伤口流出来的;那只黑母狗由于被崭断了“牵绊”,也立马逃跑了,一眨眼也没有踪影。
尽管刚才的场面非常刺激、过瘾,中年男人却有一种失落感甚至显得沮丧,他原本想把两只狗都打死,捡回去剐皮弄肉吃的,未料,一无所获。
不久,中年男人的y部开始痛痒,准确地说是他的龟t长“菜花”了,买药擦不好,妻子还以来他在外面寻花问柳,染上了花柳病。一想,不可能,自己丈夫论长相没有长相,皮肤黑得像炭;论钱财没有钱财,连每个月的油盐钱都赚不来,鬼个姆妈看得起他。
那么这个病是怎么起的呢问他也说不清楚。而且病情越来越厉害,擦药膏是不行的,只好上医院,可是医生一检查,说他患的是龟t癌,已到晚期,没有治了,回去吧,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把这意思挑明了就是说,你回去等死吧
中年男人儿女未成人,自己也不算年纪大,哪里愿意死但他的内心崩溃了,不到4个月,已病得骨瘦如柴,继而呜呼哀哉。
临死前,他发出狗叫声,还说出胡话,你这个狠毒的家伙,受到报应了吧你做的缺德事天理不容,那回,我配种的那个东西被你砍断后,流血不止,一钻进林子,就支持不住,倒地毙命了,还有那只黑母狗我的爱人,由于我被你割断的那东西还有大半截在她的子g里面不能出来,因感染病变,也活活把我的爱人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