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刘雄与汪思思再次相约在这个月亮岛舞厅跳舞。散场时,汪思思又对他说,何日君再来刘雄微微一笑,未置可否。
又几天后,刘雄与汪思思第三次相约在这个月亮岛舞厅跳舞。散场时,汪思思还是对他说,何日君再来刘雄没有回答,只是拉着她的手用力地捏了一下。
第四次相约在这个月亮岛舞厅跳舞,散场时,汪思思仍然对他说,何日君再来刘雄“嘟”起温热的唇在她的脸上亲一下,缓缓地回答,暂时来不了,工作比较忙。
汪思思依依不舍地轻吟一声,那你今晚就陪我到河滨公园逛一逛。刘雄肯定地讲,行
这对情侣遂牵手随着众多舞友潮水般涌出月亮岛舞厅。
这会儿,在灯光淡淡的河滨公园有三三两两游人走动,渐渐稀少。花坛边的一条石凳上有两个人影晃动,渐渐清晰。他们是汪思思和刘雄,正相拥着窃窃私语。
刘雄伸手触摸她的身子。汪思思推开他的手,悄声说,等一等,我有点怕。刘雄说,河滨的游人已经走光了,只留下你和我。汪思思一听,胆大地挨近,并伸开双手把刘雄的身子搂抱得紧紧的。这一夜,他们又偷食了禁果。
在县城北郊汪思思家的卧室里,那盏壁灯还亮着。
汪父躺在铺着麻将席垫的床上,眼睛还睁着。汪母躺在他身边正打着轻鼾。汪父望一眼汪母,自言自语地说,这么晚了,思思没有回家,她也睡得着。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嗵嗵”的敲门声;再接着是汪思思喊妈开门的声音。汪父伸手推搡汪母,直到她醒来。
汪父说,听见吗思思在叫。汪母揉着惺忪的睡眼,对他说,你去开门。汪父从
床上一滚就起来了,趿着拖鞋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开灯之后再开门。汪思思一见是爸爸,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叫爸爸就直往屋里闯。
汪父冲着汪思思质问,咋这么晚回搞么事去了汪思思不回答,埋着头。汪父发脾气吼叫,你一个女伢,这么晚不回家,在外面搞么事去了跟我说清楚。汪思思依然不说,便要进浴室洗浴。汪父说,你慢着,跟我说清楚。
卧室里汪母也在数落,思思,你这么晚回来,也太不像样子了,你就跟你爸说清楚吧汪思思来气了,顶撞着讲,不,不,我偏不说。汪父恼火地吼叫,不说,你就跟我滚出家门,只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一样。汪思思当真就返回到门边开门要走。
汪父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臂膀拖回客厅,汪思思挣扎着反抗,嚷道,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汪父大声吼叫,我就要管,管定了。还伸手扪她的嘴巴,她却用嘴把汪父的手咬了一口。汪父恼怒地说,你搞邪了,还敢咬我。
汪父一气之下,伸手使劲掐住女儿的脖颈,叫道,你看还咬不咬
女儿恁地犟不开,她越挣扎汪父就越不松手,使劲地掐。一会儿,女儿一动不动了。汪父松开手,女儿就从他身上滑坠,他托住女儿的身体,用两个指头在其鼻孔下一试,气息都没有了,他吓住了,叫喊着妻子,说出事了。
汪母一听睡意顿消,爬起来抚着女儿的尸体大哭,边哭边指着丈夫责怨,你这个杀人犯喽,咋这么下得手把我的女儿活活掐死了。汪父低吟一声,我是失手。并且懊悔地垂首,不知所措。
这已是凌晨。汪思思被汪父失手掐死后,她还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她的灵魂挣脱了汪父对她的控制,还以为是自己的身子挣脱了,她气冲冲地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