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久,瞿小兰就喜吃酸菜酸果什么的,并告知包永世,她有了身孕。包永世见她有吐的现象,便相信了;再过几个月,瞿小兰的肚子就变大了,直到长成一个大西瓜一样,她肚里的孩子就呱呱
坠地。
稳婆在剪脐带之际,才识得这个孩子是女婴,奇怪的是她的脚板上有一条鱼尾纹。包永世也看了,便想起妻子正值十月怀胎前夕,他做的那个梦,并暗里沉思莫非这个女婴就是那条红尾鲤鱼投生的稳婆走后,他又与妻子谈起这个事。
妻子说,你纠结一个虚幻的梦有什么意义还是要好好抚养我们的小宝贝吧对了,你要跟她起个好叫的名字。包永远不知起什么名字妥当,嘴里不停地默念着包字,包什么呢他又把包字念成了有点谐音的芭字,一念成了芭字,就联想到屋前屋后的山上长满了一茬茬芭茅草,他竟然把芭茅二字说出声音来了。
瞿小兰一听就说,不行,我看就给这个小宝贝起名包茅英吧
包永世觉得不错,说可以。他们夫妻俩就把这个名字叫了十八春,女儿包茅英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瓜子脸、杏仁眼、樱桃嘴,颇有几分姿色。虽然父母亲把她养得娇惯,不让她干粗活儿,但是包茅英并不宠自己,偏偏干起粗活来。
每次,只要父母到几公里外的东西走向的大山里砍柴,她不砍,只用尖担帮忙把柴捆一担一担地挑回家。一个来回将近一个小时,其间翻山越岭,坡道陡峭,荆棘丛生,她往往挑着一担柴,尚未下山就汗涔涔的。
人一流汗,身上的水分就会挥发,就口渴,想喝茶,当然半路上没有茶喝。在挨着一片西瓜地的山麓有一管怎么也流不干的泉水。包茅英每每从山上挑一担柴下来,就歇在路边,然后走过去,一双脚踩在青石板上,净手之后,就掬起那甘冽的泉水喝,自然就止渴了。
她没有立即离开,总是双手捧水洗一把脸,感觉脸上的汗也干了,很爽,她才站起身,走向路边一向挑起那担柴往家里赶。b
有一天,她喝过泉水一起身,就看见西瓜地边棚子里有一个老头偷窥她,她背过身挑起柴捆就走,也不作他想。
再一天,她将挑着的柴担才歇下来,就听到一个男人叫她喂,过来。
包茅英循声望去,还是那老头,已经走出棚子,正笑眯眯地朝她招手说,姑娘过来,坐在棚子里歇歇。
包茅英不予理睬,心想我不认识你,凭什么到你棚子里坐但她又是纠结的,那老头可能是一副好心,让你在棚子里歇歇,蓄蓄力气,好挑柴捆。但她不想单独到棚子里去,也就没有去,走到泉水边饮了泉水止了渴,就挑起柴捆往村屋方向赶,只留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给那个目送她的老头。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