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芬心里怪怪的,白劳欢在房里干些什么?白惟心的尸体处理好吗?她“笃笃”地叩门,嘴里还叫道,白哥,快开门。她没有听见有人过来开门的脚步声,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熊芬见白劳欢浮肿着脸,猜想他昨夜到今早整个一个通宵都在忙那个不可走漏一点风声的事。
她走进去就问,白惟心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白劳欢没有回答她,先把房门关上,然后带她走进厨房看,大灶锅和捎箕里装满了卤得油糊糊的肉,案台上还放着酱油、八角葵、姜葱什么的,白劳欢问熊芬,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几分。熊芬用手掌捂着未洗漱的有些发臭的嘴说,你这样做,不弄脏了我的锅灶吗?她指着那些卤肉接道,这东西谁敢吃?
弄脏了锅台灶具算什么?这是最隐蔽的做法。白劳欢揉着发红的眼睛满有把握地说,至于有没有人吃,我自有办法。
这样也好,神不知,鬼不觉。熊芬说话时嘴里还是有一股臭气,她捂着嘴巴,朝白劳欢赞许地望了一眼,便洗漱去。白劳欢又把卤好的肉分装在两只木桶里,各用一条毛巾盖住桶口,用一根两端系钩的扁担挑起来,大约有70多斤,他试挑上肩,在堂屋里走起来轻轻松松的。
在妆台梳头的熊芬从大圆镜中看见白劳欢那高兴的样子,便对着堂屋转过身问,白哥,你挑的什么?让我看看。白劳欢走过来,把挑起来的两只木桶朝她面前一搁,笑道,是什么,你一看就知道。
熊芬明白过来了,说是那个该死的东西。她弯腰揭开一只桶的毛巾,见里面装满了卤肉,便疑惑地问:那个该死的东西块头大,怎么只有两木桶肉?还有骨头和内脏什么的呢?
小声点。白劳欢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他的骨头和内脏什么的,包括他穿的衣服都被我烧成了灰,一个晚上,我累得够呛。
熊芬握住白劳欢的手晃动着说,老公,表什么功,我把自己的身体都奖给你了。
我惜香怜玉为了你,都豁出去了。白劳欢边说边把这一担卤肉挑回堂屋伴墙放着。
随即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成扑克牌那么大的纸片走近正在搔首弄姿的熊芬说,老婆,我替你写好的检讨书你拿着吧,到学校去向校长认个错,还可以照样在食堂里干。熊芬接过那纸片,也不展开看,就放进绿外套的黄里子口袋,仰起微嗔的脸孔说,劳欢,要是校长辞退我,你就养着我吧!
你只要作了检讨,校长不会辞退你。万一要辞退你,我当然养着你。白劳欢许了愿,熊芬感到无后顾之忧,嗲着嗓音说,你已经是我的老公了,要不,我与你没完没了。
听熊芬又改口叫老公,白劳欢激动了,一把抱起她在堂屋里转了大半个不规则的圈。熊芬嫌他身上有味道不停地拍打,他才放下。熊芬说,你从昨晚到现在弄得身上脏死了,别抱,别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