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王轩面色一变,焦灼紧张,立马拒绝:“道友赶紧离开吧!”
“王长老,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与我仔细说说这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陈青源将一个乾坤袋塞到了其怀中。
王轩推搡了几下,不动声色地收了这份礼,神识探入乾坤袋之内,发现是三百多块极品灵石,略微激动,这对他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咱们移步再谈。”
收了好处,自当要为陈青源解惑。
两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四下无人。
设下禁制,开始详谈。
“道友,这位贵客名为云清墨,一位名动西疆的天骄,虽说比不上那些顶尖层次的妖孽,但不容小觑。”
“昨日云清墨登门拜访,手里还抓着极衍宗的一位长老,兴师问罪。”
王轩小声说着。
“兴师问罪?”
陈青源暗暗念叨了几遍“云清墨”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
“那位长老出门在外,打着极衍宗的名头欺压百姓,暗中搜集容貌较好的少女,修炼合欢邪法。此事被云清墨发现了,将其打伤,带到极衍宗讨个说法。”
说起这事,王轩便觉得头痛,宗门人数多了,总归会冒出几颗老鼠屎。
“原来如此。”陈青源大致清楚了这事,接着再问:“此人自称是陈...尊者的徒弟,可有凭证?”
“具体凭证倒是没有,不过可信度很高的。”
王轩认真回答。
“可信度高?从何说起?”
陈青源愈发好奇。
“云清墨出自定陶星系,数万年前家族还是比较辉煌的,后来慢慢败落,甚至到了不入流的层次。百年前,云家祖坟惊现异象,有心人专门打探,发现了一处深埋于地底的古墓,乃是云家始祖的衣冠冢。”
“经过研究,云家始祖很可能参与了三十万年前的上古之战。有着这重关系,虽然云家已经败落,但各方势力都要给云清墨几分薄面,不愿惹火上身。”
王轩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也算对得起这份好处了。
“云家......”
听到这些话,陈青源的眼中泛起了波澜,不由间想起了一段往事。
上古时期,已经名动一方的陈青源四处历练,碰巧遇上了一个云姓青年,与之结缘。
云姓青年对陈青源很是崇拜,说什么也要跟着,跟牛皮糖一样甩不掉。
让人比较头疼的是,云姓青年是一个话痨,每天彷佛有说不完的话,叽里呱啦,吵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期间,陈青源多次将云姓青年甩到了一旁,快步逃离。短则数日,长则数年,一定会被云姓青年找到踪迹,继续紧随。
这种事情发生了不下二十次,云姓青年总能以各种法子寻到陈青源,厚着脸皮的跟着。
久而久之,陈青源也就被迫习惯了身边出现的这个话痨。
虽说这货是个话痨,但绝对是陈青源最为忠实的拥护者,崇拜到了极点。
有一次,东圣神朝传出了陈青源的坏话,很是难听。
这事被云姓青年晓得了,怒火冲天,喝酒都没了兴致,立马朝着东圣神朝而去,以雷霆之势将始作俑者镇杀,心里方才舒服。
“老大,你知道我为啥这么崇拜你吗?一千多年前,你与北海剑圣论道,我当时还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躲在人群中观望。”
“当时,你一句剑起,天地变色,万剑齐出,风云涌动,何其壮观。北海剑圣直呼英雄出少年,感叹自己老了,剑道境界自愧不如,当场认输。”
“站在人群中的我,直接看呆了。从那一刻,我就发誓要跟着你,无论天涯海角。”
“老大,要不你收我为徒吧!继承你的衣钵。”
“我是笨了一点儿,但肯吃苦。实在不行,以后我有了儿女,你当个记名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