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门口虽然挤了不少闲汉,但是并无喧哗声。
金翠莲父女眼见苏明哲回来,顿时热泪盈眶
“苏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老丈莫慌,妹子莫慌”
苏明哲笑吟吟安慰了一声两人,目光扫视了一下客栈内众人。
只见上午逃跑的张大户儿子,正陪着两个醉醺醺的衙役坐在大堂,看到自己出现,顿时目露凶光
“三哥,六哥,就是这小子,还有一个和尚,坏了我的好事”
两个衙役打了一个酒嗝,正要呵斥苏明哲。
苏明哲却懒地和这些肮脏玩意开口,直接把自己随手用路边石头炼制的一块皇城司令牌,举了起来,在那两个衙役面前晃了一晃,就怒斥道
“不长眼的狗东西,立刻给我滚”
那两个衙役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眼不瞎,耳不聋,瞪大双眼,看清楚古铜色令牌上端是一个怪异兽头,兽头下面镌刻着三个大字皇城司,当即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皇城司和衙役,在职能上有些相似,都是给某一个人当差办事。
但是,皇城司是给皇帝办事,那是天子亲信,遇官高三分。
而这两个衙役,不过是官吏秩序中最末等,最不入流的。
两者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所以,看到苏明哲举起皇城司令牌,两个衙役连多检查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骨头就吓软了。
“滚”
苏明哲双眸冰冷地瞪了两人一眼,却是一句废话都不想和他们多说
两个衙役不敢回嘴,连忙连滚带爬,跑出了客栈。
张大户儿子眼看情况逆转,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在,他也不是傻子,连自己找来的靠山都跑了,自己哪里敢留下来了啊。
等客栈清净下来。
苏明哲带着金翠莲父女到客房坐下,再次安慰道
“老丈,翠莲姑娘,现在没事了,你们只管休息便是,等明日,咱们就出发”
“多谢先生”
金老丈人笨口拙,只能不停感谢。
还是金翠莲机灵,眼见苏明哲满面风尘,连忙去找店小二要了一盆清水,端进客房,要伺候苏明哲洗漱。
苏明哲洗漱了一下,就让金翠莲父女休息,他还要去找船老大,把生辰纲弄到船上,明日一早好出发。
至于张大户儿子嚣张跋扈,强抢民女。
苏明哲早在上午的时候,就在他身上种下了一个生死符。
只等到了今夜子时,阴阳相交,生死符就会发作。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拔除冰符吧”
苏明哲施施然离开客栈,再去集市码头,找船老大准备装船事宜。
另一边。
那两个衙役带着张大户儿子跑出客栈后,就把惹祸的根子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两人这一阵拳打脚踢,直接打坏了张大户儿子体内的阴阳二气,竟然提前引发了生死符。
张大户儿子回到家中,身上痛痒难当,只能不停地打滚撒泼,鬼哭狼嚎,凄惨无比。
张大户夫妇见状,连忙询问怎么回事。
张大户儿子不敢提自己强抢民女的事情,只说自己被两个衙役打了一顿,身上就开始痛痒起来。
“这还了得真是反了天了”
张余氏虽然看不上这个继子,却也指望着他给自己养老送终呢。
听到自己儿子被两个衙役打成重伤,连忙派人去请自己表弟燕捕头,准备给自己儿子报仇出气。
张大户则是派人去叫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