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以为当皇帝的不知道这些事么,其实只要这些官员能用心办事,贪点也就贪点了,就怕有些人不知足,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该伸手的他也伸手,或者只伸手不办实事,那这样的人下场就绝对好不了!”
他没有说的是,很多官员对锦衣卫指挥使,也是有一份孝敬的,所以很多时候,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华十二一边解释,一边带人抄家,除了这个被他气死的吴大人之外,在乾清宫中弹劾他那些言官他都给抄了。
得脏银一百二十余万两,把朱见深这个小皇帝都震惊了,他没想到这些言官天天在朝堂上弹劾别人怎样怎样,可实际上他们自己就是硕鼠蠹虫,这样的人还能当言官,做御史,真是天大的讽刺。
华十二在所抄没的府邸之中,找了三座三进的宅院,一座开府建衙,把总厂的旗子竖起来,一座给了老林让他开设福威镖局总号,最后一座给了华山派做京城别院。
本来他搞死那么多言官已经触动了朝堂上其他人的神经,不少人都盯着华十二的一举一动,等发现他挪用抄没的宅院,弹劾他的折子如同潮水一般堆满了朱见深的御案。
结果朱见深不但没有因此降罪,还把华十二抄没出的一百二十万两银子的赃款拨给总厂自用,这让所有人都傻眼了,同时也知道这个雨化田是皇帝宠臣,绝对不能招惹。
从这之后,来自朝堂的麻烦便少了起来。
华十二则把更多的精力,用在处理总厂的公务上面。
首先是锦衣卫指挥使空缺,华十二让人写了一封奏疏,推荐曲洋为新任锦衣卫指挥使。
朱见深和他早有默契,想都没想直接就批了。
他之所以选择曲洋而不是刘正风,是因为华十二觉得刘正风是正派出身,骨子里有那么一丝妇人之仁,若非如此,原剧情里也不会被嵩山派搞的灭门。
而曲洋则不同,出身魔教,自身心狠手辣,又见多了鬼蜮伎俩,正适合锦衣卫这动辄就对别人抄家灭门的大好职业。
东厂这边,华十二也言出必行,让朱见深免了万喻楼的东厂提督,把贾廷抬了上去。
万喻楼就留在宫里,安心做个掌印太监,给他当个眼线也就够了。
西厂则被华十二交给了金镶玉和蓝凤凰,这两人心狠手辣,华十二的意思是,以后西厂就专门处理暗杀的事情好了,锦衣卫搞不定的,东厂不好下手的,那就由西厂动手。
想来也很少有人能逃出五毒教主的暗杀手段。
两厂一卫的领头人确定,华十二给他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密切关注任我行等人和黑木崖方面的动向,别让这些人什么时候来京城,到了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那就让人笑活了。
这边总厂开府建衙,旗子一竖起来,武林各派就前来报到,登记各派弟子名录,同时带年轻弟子领取外出历练的牙牌。
领了总厂牙牌和签订文书之后,随机五人组成一队,前往辽东关外历练,所谓的历练就是杀鞑子,用鞑子的人头,换取总厂对其行走江湖的认可,和进入江湖卫的进身之资。
这期间,任我行、令狐冲、任盈盈、向问天,在河南地界又做了一票,把洛阳金刀门在内的三家小门派都给灭了。
不知道是不是越吸越丧心病狂的原因,这一次任我行等人竟然没留活口,如果不是有人躲在茅坑
值得一提的时,这个金刀门,就是林平之外公的那个金刀王家,这绝对是令狐冲或者任盈盈对华十二的报复了。
不过有了王家之前绝情的背叛,王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是掉了眼泪,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或许她早就因为娘家的绝情而心死了吧。
锦衣卫迅速出击,调集大队人马前去围剿,可却一无所获。
消息送到华十二那里,他并不意外,这些人吸足了内力,就要隐藏一段时间用来消化吸来的功力。
不过有两点华十二可以肯定,第一就是这些人的确是奔着京城来的,这次出现在河南,下一次出现必然就是京城了。
华十二可以肯定的第二点,就是任我行等人必然已经掌握了能够化去异种内力的办法,否则要是这么疯狂吸收功力的话,这几人有一个算一个,早已经内力暴走而死了。
他估计多半是令狐冲在方证死前,从其手中得到了《易筋经》。
不过就算这样,华十二也不放在心中,别说这些人,就是段誉复生,无崖子出现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在乎,不说飞剑杀他们如杀鸡,就是M500这些人能躲过去么,还不是一枪一个。
当然华十二也没打算动用飞剑、手枪,他在养蛊,养出最厉害的高手,给他增加任务奖励。
时间转眼就到了年底婚期,华十二三天之后便要在京城大婚,同时迎娶,岳灵珊和万贞儿。
当岳灵珊和万贞儿,知道新娘还有一个的时候,全都炸了,就是老岳夫妇,和林震南夫妇对华十二也都是满嘴埋怨。
华十二当着老岳一家人把圣旨拿了出来,一脸委屈:
“木有办法,皇上赐婚,我也是受害者啊,那个什么万贞儿我见都没见过,又怎么会喜欢呢,可这事儿不能反对,反对就是欺君之罪啊!”
老岳一家人和林震南夫妇顿时没话说了,原来平之也是身不由己啊,岳灵珊更是觉得冤枉了华十二,心里多有亏欠。
万贞儿那边,华十二也是这么操作:
“什么岳灵珊,我听都没听过,皇帝非要塞给我,小兔崽子绝对是报复啊,贞儿,他定是看你不顺眼,打算给你添堵,我是受害者啊!”
正在御书房批改奏折的朱见深,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感觉后背越来越沉,好像背了一口无形大锅似的,心里还琢磨,等回头让太医过来瞧一瞧。
京城一座民居里,独眼令狐冲,遥望华山别院的方向,神情冷漠。
他身后独臂任盈盈,温声道:“莫要看了,三日之后,那人大婚之日,便是他的死期!”
后面天残脚向问天,和扎着马步的任我行则连连冷笑。
城门处,一个身着大红,姿态妖娆的男子,坐在马车上,跟着一个戏班子进了京城,正因为和戏班走在一起,所以他的穿着姿态,并未引起守门官兵的注意。
此时,如果靠的近一些,就能听到他嘴里喃喃自语:“杨郎,你受苦了,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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