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我而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师父救我,传我道法,带我一路走来。
师兄师姐,那就是自己的亲哥亲姐,我帮他们也是理所应当。
还记得第一次突破,开启泉眼脉门时,一个莫名的声音出现,让我摆脱了四厄气的枷锁,从而突破成功。
现在回想,那个声音就是隔壁的师兄师姐某一个给了我提醒。
还有那模糊的梦境,每一次都透露着,他们对我的关怀。
哪怕我们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见过面,相互说过一句话……
唯一的沟通,就是我给他们买过一副扑克牌吧!
后来听到师父说,让他们不要打搅我,说我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我就再没听到隔壁有打麻将、打纸牌,以及走路的声音了……
这会儿,我们已经步行回到了店里。
师父也不再继续说这个事。
来到二楼,给祖师爷上了香。
二楼的香烛气味,现在变得很淡很淡,也看不到师父之前烧香烛的痕迹。
师父什么也没说,就坐在沙发上。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将两张妖皮拿好,放在布包里,将黑伞和鱼骨剑随身携带。
这两件东西不仅防身,而且不会造成社会影响和关注。
走出房间后,我对着师父道:
“师父,我就先出去了。
快一点,十二点前就能回来,后面的事情我也会处理好。”
师父见我要离开,直接站起身来,然后带着严肃的表情道:
“去吧!辛苦了。”
师父话音刚落,我身后的房门,却突然只将“砰砰砰”连续响了三下。
就好似敲门的声音,我身后的房门,就是那一扇上了锁的房门。
那是师兄师姐们所在的屋子。
我很清楚,师父这是在谢我,三声敲门声,是师兄师姐在谢我。
因为无法直接表达和说出口,只能隐晦的作声……
我没有回头,只是对着师父道:
“师父,请放心。”
最后三个字说得很重,也是我对师父,包括师兄师姐的承诺。
师父听完没有回答,只是点头。
我则对师父重重一点头,不再停留。
提着小包拿着黑伞就下了楼,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到了屋外我也没回头看,去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就往松鹤山去了……
司机师傅是个老司机,问我天黑了怎么去松鹤山。
我说去祭祀,司机师傅说,那边晚上不给祭祀,得明天上午六点才开门让进。
我则笑了笑,那是因为他没给“通行证”。
我说有办法,对方也没问。
我也没心思和他闲聊,想着师父今的事儿。
就这样,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我到了松鹤山陵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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