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夏元让的身份,是不好对许舒直接出手的。
毕竟,双方的地位落差太大。
即便许舒要强行带走王调元,也不是夏元让出手的理由。
但此刻,许舒叫嚣,辱没了柳长川。
夏元让觉得,这是天赐良机,必须抓住。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许舒话音方落,他便狂扑而上。
整个身形化作残影,快得几乎超出了目力的极限。
“想不到夏理事竟有如此身手,无怪能接任副站长。”
“夏理事的手段丝毫不再陈太雷、张宗布两位长老之下,一直是潜龙于渊罢了。”
“山河十三式,当真是动如山岳,以势压人,名不虚传。”
“”
以夏元让的地位,轮得着他出手的机会,屈指可数。
场间众人,几乎无人见过他的手段。
此刻,夏元让一出手,顿时满场生风,滔滔不灭的拳势,越聚越盛,众人心头仿佛在垒山,垒一座越来越高,越来越厚重的山。
这座山随着夏元让绵密不绝的拳势,正堆积得越来越高,让所有人心头都沉甸甸的。
“好厚重的拳势,阶序四中,有此能耐的,也不多见吧。”
一名身形魁梧的兵士低声语道。
白面兵士面色凝重,没有搭话。
他心中倍感纳罕。
此刻,许舒已完全被绵密的拳风笼罩,厚重如山岳的拳势越堆越高。
处在此种拳势之下,即便眼下还能招架得住,被山岳压垮,却是迟早的事。
避免此种惨状的唯一办法便是,从一开始就不要将自己置于尴尬之地。
可惜,对战之初,白面兵士就没看到许舒有做这方面的努力。
只一个照面,夏元让便用绵密厚重的拳势,建立了绝对的上风,将许舒纳入拳势的掌握之中。
“不过如此。”
眼见夏元让轻而易举占据上风,几乎所有人都悄悄在心中对许舒给出了评语。
王调元甚至招呼着手下,分作两拨,一拨出外控场,避免此间的动静儿影响太大。
另一拨负责配合酒店方面,准备重新开宴。
见得眼前阵仗,没有人把许舒当一回事,除了身在局中的夏元让。
从对战开始,夏元让就占据了绝对主动权,可夏元让打得相当不开心。
山河十三式,是他赖以成名的绝技,浸淫多年,向不轻发。
拳脚上争胜负,只要此绝技使出,罕有能敌者。
至少,他曾和张宗布交手,便以此绝技,胜过张宗布半招。
虽然,他知道张宗布有所留手,但他又何尝使出全力。
此刻,和许舒对战,夏元让为追求效果,一上来,就使出了全力。
毕竟,他堂堂一個理事,即将要晋位副站长的前辈,如果和手下的一个分队长交手,结果打成了滥仗,传出去岂不成笑话。
是以,他一出手就是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