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把钱交给秦淮茹之后,就等着住户们上门请他去担任一大爷。
易中海甚至已经想好了,他要像诸葛亮那样,等着住户们三顾茅庐。
就是让住户们请他三次,他才勉为其难的担任一大爷。
这样的话,才能够显示出他的重要性。
只是
易中海左等右等,等了七八天时间,还没有任何一个住户上门。
“难道说秦淮茹骗了我,她拿了我的钱,并没有去跟住户们说李东来的坏话?”
就在这时,一大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看着易中海那副模样,忍不住嘲笑起来。“哼,我就说你会上当,你还不信。现在好了吧,被秦淮茹给骗了。”
易中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不可能!秦淮茹不敢骗我。她要是敢骗我,以后就别想再从我这儿借到一分钱。”
一大妈撇了撇嘴,“你就嘴硬吧。事实摆在眼前,还不承认。”
易中海依旧不服气,他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然后对一大妈说道:“你去大院里打听打听消息,看看秦淮茹到底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
一大妈不情愿地说道:“我才不去呢。你自己上的当,自己去解决。”
易中海瞪了一大妈一眼,“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一大妈无奈,只能嘟囔着嘴,转身向大院走去。易中海站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一大妈的背影,心中既期待又紧张。他迫切地希望一大妈能带回好消息,证明秦淮茹没有骗他。
一大妈来到大院里,看到几个住户正在闲聊。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走过去,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们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关于李东来的事儿啊?”
住户们纷纷摇头,表示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一大妈又试探着问道:“那有没有人说李东来当上厂领导后就不一样了,会欺负住户们呢?”
“一大妈,那贾张氏前几天确实来找过我们,说了一堆关于李东来的坏话,可我们都觉得她是在瞎编呢。”三大妈说道。
“是啊,李东来平时为人挺不错的,哪像她说的那样啊。我们才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话。”老王家的也附和着。
一大妈听着大家的话,心中更是笃定了易中海被秦淮茹骗了。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往家走。
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紧紧咬着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觉得秦淮茹根本就没出力气办事,完全是在敷衍他。
“不行,我得去找秦淮茹算账。”易中海猛地站起身来,气冲冲地向门外走去。
易中海快步来到秦淮茹家,门也不敲就直接闯了进去。秦淮茹正在屋里做着针线活,看到易中海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易大爷,您这是怎么了?”秦淮茹惊慌地问道。
易中海怒视着秦淮茹,大声说道:“秦淮茹,你竟敢骗我。我给了你那么多钱,让你办事,你就是这么敷衍我的?”
秦淮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来,满脸委屈地说道:“易大爷,我没有骗您啊。我真的让我婆婆去办这事儿了,可能效果不太好。”
易中海冷哼一声:“效果不太好?你根本就没用心去办。你拿了我的钱,就得给我把事情办好。现在事情没办成,你得把钱还给我。”
秦淮茹一听要还钱,脸色顿时变了。“易大爷,这钱我都花了,现在没法还您啊。再说了,我也尽力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差点气晕了过去。
他有点后悔了。
明知道秦淮茹是个靠不住的,竟然还相信了秦淮茹的话…
“好好好,秦淮茹,你记住了,以后别想再求到我头上!”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拿秦淮茹没办法,转过身气呼呼的走了。
另外一边。
刘海中被带进轧钢厂保卫科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昏暗的灯光下,他被粗暴地推进了羁押室。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沉闷的气息,让刘海中感到无比压抑。
在羁押室里,刘海中度过了极其艰难的一夜。他又渴又饿,胃里不断传来阵阵抽搐的疼痛。他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海中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饥饿感也愈发强烈。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看到有保卫干事经过羁押室门口,便鼓起勇气喊道:“同志,同志,能不能给我一个馒头?我实在是太饿了。”
保卫干事停下脚步,透过铁栏看向刘海中,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训斥。“你还想吃馒头?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事儿?老实待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刘海中满脸哀求之色,声音沙哑地说道:“同志,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太饿了,就给我一个馒头吧。”
保卫干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就好好在这儿反省吧。”
说完,保卫干事转身就走,留下刘海中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此时的刘海中,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他的衣服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一些灰尘。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得厉害。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凄惨,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该死的李东来,全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话,我哪会受这个苦。”
不得不说,自己干了坏事儿,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简直是不可思议,没办法,刘海中就是这样的人。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进保卫科的走廊,却无法给刘海中带来一丝温暖。他被两名面无表情的保卫干事押着,脚步沉重地走向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