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此时李东来正在睡觉,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这么晚了,也不怕把孩子们惊起来。”丁秋楠吓了一跳。
李东来皱了皱眉头,安抚地拍了拍丁秋楠的手,“你先睡吧,我去看看。”说着,他迅速穿上衣服,趿拉着鞋走到门口。
打开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李东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傻柱。
“东来兄弟,出事了!”傻柱气喘吁吁地说道。
李东来眉头一紧,“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
傻柱擦了把汗,赶忙说道:“是贾张氏他们,我刚才一直盯着贾家呢。你猜怎么着?贾张氏、棒梗和小槐花趁着周老头喝醉了,偷偷摸摸地溜出大院了。我觉得他们肯定没干好事,就赶紧来告诉你了。”
李东来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确定他们是偷偷溜出去的?有没有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傻柱点了点头,“我确定,他们那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有问题。他们出了院子就往胡同口西边去了,具体去哪儿我就不清楚了。东来兄弟,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啊,别让他们干出什么坏事来。要不咱们去报告给派出所,请小片警出面?”
李东来沉思片刻,摆了摆手:“暂时不用,你又没有真凭实据,就这么空口白牙地去说,到时候贾张氏肯定会反咬你一口,说你污蔑他们。”
傻柱急得直跺脚:“那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胡作非为?”
李东来眼神坚定,语气沉稳地说:“你现在就去跟着他们三个,别打草惊蛇。要是他们真干坏事了,你再赶紧去请派出所的同志出面,人赃并获,看他们还怎么狡辩。”
傻柱得了李东来的命令,二话不说,扭头就像一阵风似的快步跑出了大院,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李东来转身回到床上,丁秋楠已经醒了,她坐起身来,眼中还带着一丝惺忪的睡意和担忧:“东来,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动静。”
李东来坐在床边,神色严肃地把贾家半夜偷偷溜出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
丁秋楠听完,气得满脸通红,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这些人就不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吗?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真不知道他们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夜,黑得像一块巨大的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傻柱猫着腰,尽量放轻脚步,紧紧地跟着贾张氏、棒梗和小槐花三人。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若隐若现,如同鬼魅一般。
不一会儿,供销社那熟悉的轮廓出现在眼前。供销社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在院子里亮着。
贾张氏三人在供销社外墙边停下,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棒梗率先助跑几步,借着墙壁的摩擦力,身手敏捷地翻墙而过。小槐花年纪小,有些吃力,贾张氏在
傻柱躲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眼睛死死地盯着供销社大院里的动静。
贾张氏、棒梗和小槐花三人成功翻进供销社大院后,贾张氏激动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她压低声音,但难掩兴奋地对棒梗和小槐花说:“孩子们,这次咱们可算是找着发财的道儿了。你们看,只要咱们能想办法进到仓库里,偷偷拿出十几块手表,那以后可就啥都不用愁啦!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啦,到时候啊,止疼片想吃多少有多少,再也不用为这些事发愁了。”
棒梗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对财富的渴望,他搓了搓手,咧着嘴说:“奶奶,要是有了钱,我可不要什么止疼片。我要买一辆自行车,那崭新的自行车,骑在大街上,得多威风啊!到时候,我每天就骑着它到处溜达,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小槐花也兴奋地跳了一下,拉着贾张氏的胳膊说:“奶奶,我要买从南方运来的毛呢外套。我看厂里那些有钱人家的姑娘穿得可好看了,那毛呢外套摸起来肯定软软的,穿在身上一定很暖和。我要是穿上了,肯定比她们还漂亮呢。。”
贾张氏嘿嘿一笑,摸了摸小槐花的头,“好,好,等咱们这次得手了,啥都能买。不过,你们两个小崽子可别给我搞砸了,都机灵点。咱们先去仓库看看能不能打开门,动作要快,别让人发现了。”
就在他们满心欢喜地朝着仓库走去时,突然,旁边的黑暗中蹿出了一条大黄狗。那狗身形矫健,龇着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一双眼睛在夜色中闪着幽绿的光,死死地盯着他们。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三人都吓了一大跳。棒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脸色煞白,随后他反应过来,破口大骂道:“都怪那个陈方,肯定是他没讲清楚这里有狗的事儿,要是早知道,我就带点吃的来把这畜生引开了,现在可好,差点被它咬了。”
贾张氏也吓得不轻,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但也跟着骂骂咧咧起来:“还有那个周老头,真是的,养什么狗啊?他一个看仓库的,养这么个玩意儿不是故意跟咱们过不去嘛!要是因为这狗坏了我们的好事,我可跟他没完。”
小槐花紧紧地拽着贾张氏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小声地说:“奶奶,我们现在怎么办?这狗看起来好凶啊,要是它叫起来,我们肯定会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