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着急地说:“让你教你就教,哪那么多废话。”
秦淮茹无奈,只好点头:“那行,妈,您要学认啥字?”
贾张氏努力回忆着:“就是……小型机,对,这三个字。”
秦淮茹一听,顿时愣住了,有些尴尬地说:“妈,我是扫盲班毕业的,这‘小型机’三个字,我也不认识啊。”
贾张氏一听,气得跳了起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说你有什么用?上了扫盲班连这几个字都不认识,白花钱了,真是个废物!”
秦淮茹心里满是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妈,当初我上扫盲班的时候,您非让我在家里干活儿,洗衣做饭带孩子,我哪有时间好好学啊?现在您又来怪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哼,你还找借口,你就不能抽点时间学?现在好了,关键时候啥忙都帮不上,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小声反驳道:“我当时都忙成那样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棒梗他们几个孩子调皮,到处惹事,我得看着他们,家里的活也不能不干,您又在一旁催,我哪有精力啊。”
贾张氏一听更来气了:“你还顶嘴,你就不会想办法?我看你就是不想好好学,现在倒好,连个字都不认识,耽误我的大事。”
秦淮茹虽然满心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但一想到如果贾张氏真能搞到钱,那家里的困境就能缓解了。她抽噎了一下,抹了抹眼泪,对贾张氏说:“妈,您要认字,咱们院儿里的三大爷不就是老教员嘛,他肯定能教您。”
贾张氏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把他忘了。哼,还是得我自己想办法。”说着,贾张氏就准备往三大爷家走去。
到了三大爷家,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阎老西儿,在家不?”
三大爷打开门,皱着眉头问:“贾张氏,你这是干啥呢?大呼小叫的。”
贾张氏也不客气,直接进了屋:“阎埠贵,我来让你教我认字呢,就三个字,你得给我教会了。”
三大爷一脸疑惑:“认字?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怎么突然想起认字了?啥字啊?”
贾张氏神秘兮兮地说:“小型机,就这三个字,你赶紧教我。”
三大爷一听,更纳闷了:“小型机?你学这个干啥?这玩意儿你也用不上啊。”
贾张氏不耐烦地说:“你别管,你就教我认就行,哪儿那么多废话。”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他慢悠悠地说:“贾张氏,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知识那是无价之宝,我教你认字,那可得花费我不少时间和精力呢。这样吧,你把你家最近攒的那些废品都给我,我就教你认这三个字。”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地吼道:“阎埠贵,你可真行啊!平时看着你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么黑心肠。我家都穷成啥样了,你还惦记着那点废品?棒梗还在医院躺着,等着钱救命呢,你这时候还想占便宜,你还是不是人啊?”
三大爷被贾张氏这一顿骂,心里也有些不悦,但还是不紧不慢地说:“贾张氏,你可别这么说,这是公平交易。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还不想浪费我的时间呢。”
贾张氏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一想到那两百块钱和棒梗的医药费,咬了咬牙,还是转身走回三大爷屋里。她黑着个脸,气呼呼地说:“阎埠贵,算你狠,我答应你就是了。你赶紧教我认字吧,别磨磨蹭蹭的。”
三大爷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他清了清嗓子,扶了扶眼镜,说道:“那你先坐下吧。你刚才说要学什么字来着?”
贾张氏没好气地回答:“小型机,就这三个字。”
三大爷微微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地问:“小型机?你学这个字做什么?这可不像是你会关心的东西啊。”
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别管那么多,让你教你就教,问那么多干嘛?”
三大爷撇了撇嘴,也不再追问,拿起一支笔,在一张纸上慢慢地写下“小”字,然后指着字对贾张氏说:“这个字念‘小’,就像小孩子的小,大小的小。你看这个形状,中间那一竖钩就像一个小尾巴。”
贾张氏心里着急得很,她可没心思听三大爷在这儿慢悠悠地讲解,暗自骂道:“这个阎埠贵,真是啰嗦死了,不就是认个字嘛,哪来这么多废话,还什么像小尾巴,我管它像什么呢,赶紧把这三个字教会我就行了,真是浪费我的时间,要不是为了挣钱,我才不会在这儿听他瞎扯呢。”可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只是不停地催促:“知道了,知道了,你快接着说下一个字。”
就在三大爷给贾张氏讲解“型”字的时候,三大妈买菜回来了。她一进门,就看到贾张氏和三大爷坐在桌前,表情怪异,这场景让她觉得十分奇怪。
三大妈把菜放在一边,走过来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呢?老阎,怎么贾张氏在咱们家?”
三大爷抬了抬头,说道:“她来找我教她认字呢,要学‘小型机’这三个字。”
三大妈一脸疑惑地看向贾张氏:“你学这字干嘛?这可不像你平常会关心的事儿啊。”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紧张,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我……我就随便学学,不行啊?”
三大妈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贾张氏有什么阴谋,但是又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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