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伦睁大双眼,攥着留里克的胳膊,询问安置在岸上的巨大设备是什么。
“它能把砍伐的巨树抬起来,安装在大型雪橇上。”
“它真有如此力量”
“当然。此乃我的发明。诺伦,你是首次来艾隆堡,这里还有大量让你惊讶的。”
林海雪原的美景看得多了也变得枯燥,一听会有新鲜东西,她的性质完全提起。
至于那些塔瓦斯提亚女人,她们站在巍峨的覆雪木墙下瞠目结舌。因为,艾隆堡处在北极寒流侵蚀是第一线,该城的木围墙一直在修修补补不断加高,终于成了巍峨的所在。
而另一处地域叮叮咚咚声不断,整个区域分明是在燃烧,附近的积雪褪去留下干硬大地,而浓烟持续不断。
诺伦好奇心很重,她看得出艾隆堡比罗斯堡小很多,可里面的精致
一行人齐刷刷进入城被,驻守的民众纷纷前来围观。
尤其是本地的科文人都知道会有一大群塔瓦斯提亚人前来。这不,科文人妇女纷纷就地团出雪球,对着黑发的塔族女人拼命砸过来。
“嘿女人,你们这是干什么耶夫洛,把这群打雪仗的家伙驱散”留里克吓了一跳,突然愤怒命令。
耶夫洛嗯了一声,带着伙计们拎起圆盾,猛烈敲打一番盾牌后便将这群科文女人驱散。
“这是怎么回事”诺伦大呼不解,“留里克你说的有趣事情,就是这个”
“呸难道她们之间有仇吗可恶,可能真的是仇恨”留里克呲着牙,他脑子一转似乎想到了原因。
再看那些塔瓦斯提亚女人,她们对突如其来的袭击大为不解,可她们也不是懦弱者,纷纷拎起自己的手斧,举着威胁那些扔雪球者。
虽然科文女人退散了,双方的谩骂此起彼伏。
可惜,双方的语言是极为相似的,其中的脏话一样匮乏。
“现在,我算是懂了。”留里克拍打着脑袋,心想这群塔瓦斯提亚俘虏扔给巴尔默克朋友真是对了。
完全因为,即便两个族群损失了非常多的男丁,哪怕他们还剩下一群女人,纷争扔在持续。
留里克无可奈何,看起来艾隆堡不欢迎这群塔瓦斯提亚人。索性,这群女人又被安置在户外扎营。
终于,留里克抵达了自己在艾隆堡的行宫。
房舍并不大,它颇为温暖也一直被妥善打扫,比如墙壁挂着的北极熊脑袋都没有灰尘。
就之前发生的事情,科文人梅察斯塔看似倍感歉意。
一条懂得硬邦邦的大三文鱼被解冻,在特质铁笼上被烤得滋油,香喷喷的烤鱼送入行宫。
“大人,发生了袭击事件是我的责任。”亲自奉鱼的梅察斯塔毕恭毕敬。
留里克噘着嘴掩饰着自己的哈喇子,又说“收起你的自责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科文人与塔瓦斯提亚人的仇恨古来有之,但你们今天的作为真是懦夫。”
“不。我没有指使她们。我的人就是想到以前的事太生气了。”他辩解。
“荒谬。你和凯哈斯都和解了,以前你们灰松鼠部落和鲑鱼之主部落不也是打得头破血流”
“那那只是兄弟之间的打斗。塔瓦斯提亚人可是要我们的命,一直在驱逐我们。说实话”梅察斯塔沉下脑袋“看着他们落难,我真高兴。”
“荒谬但是你有自己的理由。”留里克不想斥责什么,这就好比正儿八经的罗斯人是没法和丹麦势力和解的,其实也没谁知道双方的矛盾何时发生的。
留里克又摇摇头“我记得给你安排了一些女俘。”
“我手里的塔瓦斯提亚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奴隶。”
“是吗还以为她们会做你男人们的妻子。”留里克再看得梅察斯塔实在不想多说话,又说“处置权我给了你,你想怎样我不管。但是今天的事,我很愤怒。”
再看梅察斯塔,他横下一条心“愿受责罚。”
“唉。你格局小了这样吧,给我一批干草一批鱼肉干。放心,让你讨厌的塔瓦斯提亚女人本就是巴尔默克人的东西。我就在此停留一天,你明日约束自己的人,再发生袭击事件”
“是。出了事我负责。”
“那就离开吧。照我吩咐做好事情,一会儿我要享受一番。”
塔瓦斯提亚已经崩溃了,遗民都胜利者瓜分,这还不够吗留里克实在不知道科文人以前到底经历了多少事,也许是很悲惨的事吧。
留里克确实知道,塔瓦斯提亚势力已经颇为强悍,他们居然能短时间集结出四五千人的大军
可惜,他们只是单纯的蛮子,有着勇气,奈何打仗没脑子。这群人拼命扩张,也算是好战必衰的典型了。
留里克和诺伦泡在大木桶里,被热水淹没实在舒坦至极。
诺伦罕有这种享受,罢了她有置身于蒸汽房子里体验芬兰式桑拿。
“你喜欢艾隆堡吗”留里克突然询问,让已经被蒸得有些发蔫的诺伦为之一振。
“真是好极了。这里的房子错落有致,道路都是竖直的。还有那个可以搬运大树的机械,还有”
她列举很多,留里克听得也很快乐。
但她还是提到了傍晚时的袭击事件。
“这到底是为什么单纯是仇恨”她问。
“就是仇恨。”
“塔瓦斯提亚人战败了,仇恨当了结。”
“不。是罗斯击败了敌人,胜利的荣誉不属于科文人。你应该知道,必要的时候女人也是战士,你生父教给你了。”
“我懂。不过我应该永远不会上战场。”提及战争,诺伦天然的心有余悸。
“战争,在这个时代是必然的。”留里克轻轻叹口气,“好战的塔瓦斯提亚被更好战的我们击败。但是卡累利阿还是东方一霸,他们的存在,就仿佛是脑袋上悬着一块大石头。”
“我们会轻松胜利。”诺伦鼓励道。
“是的,唯独战争之事我不敢怠慢。如果能从你故乡招募五百名勇士最好。至于我们的敌人,哈哈”
“你笑什么”
“我希望卡累利阿人就像塔瓦斯提亚人一样勇敢。你知道的,有时候勇敢就是鲁莽,这样我军就能很好的完成杀戮”
留里克的言语已经非常严肃,口气里充满杀气。诺伦一阵哆嗦猛地站起来意欲离开,突然又是一阵眩晕,跌在留里克怀里。
“我头晕。”
“这就是桑拿,你的确晕了。休息吧,明天睡个懒觉。未来我们还有近十五天的远行,就无法有这样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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