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太子太傅,庄先生。
实在是对不住了。”
云柏武上前扶住成了半个熊猫眼的周文儒。
然后,云柏武又瞥见了放在桌上的四书五经。
想来是周文儒带过来要的,准备好好调教他成为“斯文人”。
“二殿下,你打人的力气好大啊!
滋......痛!”
周文儒痛得倒抽冷气。
云柏武想起自己还火辣辣痛的屁股,反而觉得自己这一拳打轻了。
你个老匹夫,以为挂着个太子太傅的头衔就了不得了吗,也敢打本皇子的屁股!
我那便宜老爹都没这么打过我。
一板子换一拳头,算是便宜了!
“周先生,是你先打我在先。
我就问你,你为什么好端端打我屁股?”
云柏武知道周文儒是云锦帝派来的,自然是云锦帝授意,却还是故意装疯卖傻。
老子可是远近闻名的二百五,摊上我这样的学生,你就等着倒大霉吧!
“二殿下最近屡屡做些出阁的事情,皇上让老臣好生跟二殿下讲讲理。
二殿下岂不闻一日之计在于晨,都这个时候了,二殿下还在睡觉。
老臣是替二殿下担忧。”
云柏武一撇嘴。
“担忧我就要打我屁股,原来是这个道理。
周先生,其实我也挺担忧你的。”
“二殿下担忧老臣什么?”
“我担忧先生年纪大了还要教我这样一个不聪明的学生,会不会让你提前归西?”
周文儒闻言,只感到胸口被堵了一样难受。
“所以,我也来为你分忧吧!”
云柏武说罢,一把从周文儒手里抢过戒尺,狠狠就往周文儒的屁股上抽去。
“啪”一声,清脆又响亮。
周文儒痛得又是抽了一口冷气。
“二殿下,你怎么又打人!
你......你还打!”
周文儒眼见云柏武第二下又要往屁股上抽来,赶紧闪身躲开。
周文儒是文人出身,身手完全没有云柏武敏捷。
他这一闪身,还是又被抽了一下屁股。
“啪!”
“啊!”
又是一声惨叫。
李连鹰看着着急,更替周文儒感到肉疼。
“二殿下,下手轻点啊,周先生细皮嫩肉不经你这摧残啊!”
李连鹰知道劝不住云柏武,索性让他打轻一点就好。
就这样,云柏武追着周文儒满屋子,嘴里还说着:
“周先生,你不是说关心一个人就要用戒尺打他的屁股吗?
我这是关心你,才要打你屁股啊!
来,你把屁股靠过来,让我再打两下。”
周文儒总算知道,自己这是遇上硬茬子了。
“二殿下,恕老臣无能,你乃千古奇才,不是老臣能教的。
老臣这就去向陛下引咎辞职,请另请高明吧!”
周文儒说罢,踉跄逃离了珐客院,就连带来的书和戒尺都不要了。
“哎,周先生,怎么就这么走了?
小李子,我......我是又哪里惹先生不高兴了吗?
他说走就走,也不喝杯茶!”
李连鹰:“......”
养心殿。
云锦帝正在和王炸、姜牛商议接待南蛮使团的事情。
海公公匆匆进来禀报:
“太子太傅周文儒求见。”
“周太傅?
朕不是让他去珐客院给二皇子醒醒脑了吗?
宣他进来!”
周文儒被海大富带进来的时候,眼眶的黑紫更明显了。
云锦帝一看,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云柏武的杰作。
“皇上,老臣无能!
那二皇子实乃是天纵奇才。
这提点二皇子一事老臣实在是难堪此重任,请皇上另请高明吧!”
周文儒见到云锦帝,便直接跪了下去说明了情况。
云锦帝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行了,朕知道了。
这实在是难为周太傅了。
你去布政司那里领赏银,就当是补偿你的医药费了。”
王炸和姜牛在一旁听着,两人不敢插话,却也是互相大眼瞪小眼地交流着。
王炸:“你看吧,我就说那个二皇子是个二百五!”
姜牛:“此子已经二得天下无敌了。
我们没事还是少去招惹他。”
周文儒告退之后,云锦才继续跟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