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以后我们也算一家人。
今天接亲我也不会做得太难看。
这样好了,这首绕口令我已经写下来,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背下来。
一盏茶之后,你要是能准确完整地背出来绕口令,这门你就过得畅通无阻了。”
林如意正要吩咐下人去取她写好的绕口令底稿,云柏武却手一摆,说:
“不必浪费时间了。
你先你自己准确无误地念出来,然后我自然就记住了。
本王还得早点完婚后南下呢!”
“好狂妄,武王,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否则等我念出绕口令后,你再后悔就迟了!”
云柏武佯装一脸生气的样子说:
“你烦不烦,想变相加彩礼尽管说。
如今出绕口令你又一再拖延,这婚还结不结?”
说完,云柏武又凑前在林如意耳旁低声说:
“丈母娘啊,实不相瞒,锦绣本王已经试用过了。
新车上路,好使得很。
水乳交融、窄径通幽,那简直是美不胜收啊!”
林如意一听云柏武这些虎狼之词,立时气得要手刀去劈云柏武的脖子。
云柏武灵活迅速地往后一跳,双手一前一后竖起,唱戏似地喊话:
“莫非丈母娘要对女婿用强?”
林如意也就不再客气了。
她还想着给云柏武一点机会,不至于输得要背着一个人穿街走巷地接亲。
如今看来,是她仁慈了!
“武王殿下请听好了。
六十六岁的陆老头,盖了六十六间楼,买了六十六篓油,养了六十六头牛,栽了六十六棵垂杨柳。
六十六篓油,堆在六十六间楼;六十六头牛,扣在六十六棵垂杨柳。
忽然一阵狂风起,吹倒了六十六间楼,翻倒了六十六篓油,折断了六十六棵垂杨柳,砸死了六十六头牛,急煞了六十六岁的陆老头。”
云柏武听得入神,只是一遍便铭记于心。
林如意以为云柏武听呆了、已经彻底认输了,便得意说:
“怎么样,你这会输定了吧!
只怕是你记都没记住吧!”
云柏武又突然正色摇摇头,继而便朗朗上口:
“六十六岁的陆老头,盖了六十六间楼
急煞了六十六岁的陆——老——头!”
云柏武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庄锦程:“不可能,姐夫怎么可能记得这么快?
但是娘亲这首绕口令可是从未外泄,他是怎么知道的。”
庄有为:“我是亲自跟夫人一起研究出的这则绕口令,知道的人不多啊,还都是一些密友才知道。”
庄南路却看着云柏武陷入了沉思:这小子,越看越不像傻小子。
耳聪目明,心机深得很啊!
扮猪吃虎、装疯卖傻吗
林如意气得双手叉腰。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这么短时间内就记下了这么长的绕口令!”
云柏武嘿嘿一笑,说:“本王是傻,但并不是记性不好、听力不好啊!”
最后,林如意垂头丧气地站到一旁主动让路。
“武王殿下,你赢了,你可以进去接走锦绣了!”
云柏武便仰着头,像个大公鸡昂首阔步迈向门槛。
“你就是再来100个1000个绕口令,本王都有办法对付你!”
云柏武正要跨过门槛,突然又顿住了脚步,快速转身虎视眈眈看向林如意。
这一极具侵略性的直视,令庄家上下的人不寒而栗。
难道武王生气了?
事情闹大了!
庄有为甚至还伸手去抹额头上冷不丁冒出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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