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是铁了心要防着栗山凉,白计安也是无奈。
宠着呗,谁叫他舍不得贺威不开心呢。
“还有手表。”贺威从表柜里取出和他那块除了颜色都一样的手表,一边帮白计安戴,一边不厌其烦地嘱咐:“以后要天天戴,我也会天天戴,知道吗?”
“知道了。”白计安转头用下巴指了指柜里的整排大衣,问道:“外面穿什么也有讲究吗?”
“没有,你喜欢穿哪件就穿哪件,裤子和鞋子都随你喜欢。”
情侣装单品就好,都一样,那就成双胞胎了。
来到约定的饭店,包房内,只有聂开宇一人。
“栗山呢?”白计安脱下外套,自然地递到贺威的手上。
“商场,给你选礼物。”
“现在?”白计安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栗山凉会在约定时间的节骨眼上选礼物,绝对是被聂开宇告知了错误的时间。
他拉开椅子坐下,直到等贺威挂好他们的衣服,坐到他的身边后,开口问道:“你有事要和我们说?”
“准确的说,我有事要和你一个人说。”
鲜少严肃的聂开宇看得白计安一愣,他征取意见似的看了一眼贺威,直到他向自己点点头。
聂开宇抽出一根烟夹在指尖,直到贺威拉开包房大门,才道:“你不走也行,我没赶你。”
贺威回身,古怪地看着聂开宇:“不是你说有事要问计安?”
“你想知道就留下。我那么说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一会儿,在我们谈话的中间,不要因为听到不想听的事,随便插嘴。”
“那也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事。”
“栗山凉的事,你还要听吗?”
闻言,贺威直接走回原位,拉开椅子坐下后,双手抱胸道:“说吧。”
栗山凉的事问白计安,他还真就必须得听!
啪地一声!
聂开宇按开火机,点燃香烟抽了两口。
“不插嘴?”
“尽量。”
“那好。”聂开宇挺身靠在椅背上,透过徐徐飘散的烟雾,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计安:“昨天晚上,栗山凉喝多了。”
“喝多了?!”
白计安瞬间明白为什么聂开宇今天会挂着这样一副严肃的表情了。
“开宇,我昨天晚上有给你打过电话,你还记得吗?”
虽然当时他已经喝多了。
“记得,你还挂了我的电话。”
“那还不是因为你借着酒劲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我是认真的。我的房子要是真的因为栗山凉没了,我绝对搬你们家去,躺你俩中间。”
“啊?”
信息量过大,弄得贺威一时间都分不清,他是该气还该懵了。
“你要躺谁俩中间?你尽管来试试。”
他不把聂开宇拖到客厅,铐在栏杆上,让他原地躺一宿,他都不姓贺。
聂开宇按灭烟头,气愤道:“不是说了不插嘴吗?”
“我也说了,要看什么事。”
“等等,你们跑题了,这件事不重要。”白计安担心地看着聂开宇,说道:“开宇,你昨天晚上,没出什么事吧。”
聂开宇立刻明白白计安的暗指,他微微地眯起眼,“所以,他一直都有这毛病,你才会特别嘱咐我。”
“算是吧,不过,在我这儿也不算什么大事。如果只有你们两个人,我也不担心什么,主要是,你们在老宅。”
“什么叫只有我们两个就不担心,我可是被迫当了一晚上的娃娃,还是替代品的那种!”
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