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赶紧从聂开宇圈上的怀抱中走出去,可是眼前靓丽赤裸的肉体根本就没地方可以下手。
此时此刻,仅仅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的聂开宇就像个四面涂层的火柴盒,而他就是根同样造型的可怜火柴棍,极易擦枪走火。
还有他们身后。
这空荡的房、这宽敞的床。
蛋糕蜡烛吹了;炸鸡酱汁淋了;奶茶吸管插了。
就差吃了。
白皙清透的肌肤根本无法掩饰脸上露出的半分红晕。
生怕聂开宇发现异常,他只能尽量避开对视,可垂下眼,肌肉、浴巾、时不时碰撞的大腿。
还是看脸吧。
看脸,想点什么别的,转移话题!
大脑全军出击,调动一切脑细胞,抵御外军引诱。
栗山凉惊慌无措的样子被聂开宇尽收眼底。
他真的很想把他此时此刻的表情拍下来放大,挂在墙上。
等到下一次,他再口是心非,说他不要、不喜欢自己、不算交往的时候,用教鞭猛敲相片,质问他这是谁!!
思考之际,栗山凉完全没有注意到聂开宇微变的表情。
忽然,他身体一轻,被人拦腰抱起放在电视柜上坐好。
聂开宇抚上他的后颈,仰起头,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轻轻一吻。
试探的行为没有被栗山凉拒绝,他忍不住上扬嘴角,奔着他几天来心心念念的地方继续亲吻。
“等等!”
栗山凉按着他的肩膀,呼吸严重不稳。
“怎么了?”
“手机!”
他是来找手机的,怎么找着找着,就跟他打架了!
聂开宇无奈地叹口气,说道:“你没带出门。”
“啊?”
他完全不记得了。
走的时候还以为手机在外套的衣兜里。
“那,我没带,你来找我的时候也没帮我带出来?”
“带了。”
栗山凉一喜,摊开手:“给我。”
聂开宇盯着他空荡荡的手心,问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打电话给计安哥来救我们!”
聂开宇沉默不语的表情让栗山凉有些发懵。
这样衣不蔽体的造型,两个人共处一室两天,他不会是认真的吧。
真等到快递来的那天,他也快原地去世了。
突然,一直没吭声的聂开宇别过头,哼道:“我带出来了,但没在我的手上。”
“那在哪?”
“在车里。”
“去拿呀。”
“拿不了。”聂开宇一本正经,“车在山脚的停车场,离酒店起码三公里,怎么拿呀?”
“三公里?”栗山凉不信,“可是这里离酒吧街不到两公里,你的车为什么停那么远?”
“因为我喝酒了,除了山上无人的小路之外,我不能开车下来。还有,”聂开宇握住栗山凉的双臂,把人拉到眼前,“你知不知道你一声不吭地出门要我多担心,山路这么远,我除了开车出来找你别无选择。下次不许再这样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