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能在跑之前,把他这条小命给拿走。
方耿厚也不想这么不仗义,将这恶女引来对付自家兄弟,可是不这么做,被“虐杀”的就是他了。
刚才出发前,李满和宋
倾堂,还有张稷,勾着方耿厚的肩膀去到一旁聊了会儿人生。
就凭新万善关那杀人不眨眼的一幕,方耿厚相信,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带少女进来,好歹算立个“功”,看看能不能保个小命,要是不带她进来,现在他方耿厚就是个支离破碎的死人。
跟着北城门所抽调出来的一半士兵,方耿厚带着夏昭衣,一起往天步府而去。
不过要去南城门的士兵一直在小跑赶路,故而距离越来越大。
到最后,只剩他们十来人不到,还有三只火把。
入冬的晚风既寒且大,火把猎猎,不时折腰。
少女秀美的面庞在火光下尤为动人,旁边跟随的几个士兵眼睛一直不规矩,不时朝她看去。
从脸到脖子,到胸,到腰,再从下而上,肆意打量。
有几人蠢蠢欲动,一人忽的大胆伸出手,摸向少女的腰肢,想蹭一把。
孰料方耿厚早就盯着这帮兔崽子了,立即把夏昭衣拉开,对着那人就是一脚“你他娘的找死啊”
骂完“锃”的一声,方耿厚从一个士兵的佩刀中抽出刀刃。
“咱们想要活命,全靠这婆娘了”方耿厚警告这些兵,“再敢乱来,我便砍了你们”
“不敢不敢,将军我们不敢了”
“将军饶命,小的错了”
方耿厚脸都给气红了,扭头朝夏昭衣看去。
却见少女压根不为这边所困,借着火把的光,她的眼睛望着周围那些农田。
连排的房子全都拆了,摧枯拉朽一般,纵横交错的街道变作广袤无垠的田野。
正当冬季,只有田垄成行,不见绿芽或金黄,但农种深埋土中,来年破土,可见兴荣。
觉察方耿厚看来,夏昭衣收回视线,一言不发,跟上前去。
一路往天步府,皆是农田,偶尔得见大晒场和谷仓。
在快近天步府时,他们在路旁看到了林耀。
两旁的亲兵拿着火把,林耀坐在路边,目光愣愣地看着前面几个大粮仓。
方耿厚赶紧跑上去“王上王上”
林耀回过头来,见是方耿厚,惊讶爬起“方猴子你他娘的没死”
“没死呢没死”方耿厚涕泪纵横,这几日,真是与死无异。
“王上,你好久没喊我方猴子了”方耿厚哭道。
“方猴子啊,呜呜呜”林耀绷了一晚上,也哭。
等看他哭了一阵,随方耿厚和夏昭衣一起来得一个士兵说道“王上,这个婆娘有用”
方耿厚的心跳刹那变快,咚咚咚乱跳。
林耀这才抬头看向火光下的少女。
佩封城困守这么多年,城里的年轻少女,但凡有几分姿色的,都已被他们纳为美妾。
玩腻了,林耀就赏给手下。
方耿厚,马闻泽这些跟着他一起起事的也这样,身边的女人只要一玩腻,他们转手便送人,还落个感谢。
女人嘛,就是用来暖床生子再替自己洗衣做饭干活的,脾气不好,回去还能打个几巴掌用来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