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呈乐看了阵,回到原处,用眼神问朱紫砚什么时候动手,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朱紫砚依然让他稍安勿躁,能听多少是多少,待他们离开后再动手。
不过这三人聊得东西实在太多太杂,让鲍呈乐和朱紫砚所关注的少之又少。
外边的风一阵勐一阵静,忽然又聚啸一端,呼掣长街,窗外的酒旗和灯笼在风中被甩得晕头转向。
史国新和詹宁看向夏昭衣因为喝了酒而泛红的脸,觉得差不多该走了。
只是,楼下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
就在二人痛骂天荣卫时,窗外渐渐亮起大片火光,马蹄声和脚步声在呼啸的大风里疾奔而来。
史国新和詹宁面色一喜,可算是来了。
詹宁不受控制地又打了个酒嗝,朝外看去道“发生了什么儿,这么晚了还有人跑步儿呢。”
史国新道“哪是人跑步儿那必然是军队儿嘛。”
朱紫砚和鲍呈乐也望着窗户方向,暗道这人没说错,那的确是大队兵马才有的动静。
只是,怎么好像停在了这
詹宁道“好奇怪儿,这动静儿”
史国新忽道“不好了儿这军队儿好像停在了这楼下儿”
詹宁道“哎呀儿,怎么办儿该不会儿是冲着我们儿来的吗”
朱紫砚和鲍呈乐朝对方看去,他们也心生不解。
因为他们的兵马,早早就埋伏在这里了,那么这刚来的
詹宁和史国新一唱一和。
夏昭衣在旁支着额头,快睡着了。
跟昨夜一样,为了作戏逼真,多少都要喝点,结果这天荣卫姗姗来迟,她不知不觉多喝了。
好在今天多了一个史国新,舞台交给他们也不碍事。
詹宁道“我下去看看儿,可真别出什么事儿”
他开门出去。
史国新担忧地看向夏昭衣,认识少女这么久,头一次见到她这般模样。
“完了儿完了儿,”詹宁很快回来,将门压在背后,着急说道,“天荣卫儿发现了我在这里儿,他们追来了儿,肯定儿是来找我大哥儿的证据儿是谁给我走漏儿的风声儿”
朱紫砚和鲍呈乐的目光同时变得严厉,天荣卫
还在猜是谁,原来他们闻着味就来了
好一个天荣卫
夏昭衣强打起精神,起身道“那还等儿什么呢,跑儿呀。”
跑
朱紫砚和鲍呈乐等得就是他们要走的这一刻,立即跳了出去“贼子,休跑”
“哎呀儿”詹宁惊慌说道,“屋内竟然藏着人儿,快跑快跑儿。”
边冲史国新使眼色,让他快带少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