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士人普遍注重名声的当下,此举必然能起到作用。
如此,刘辩也能安心放何进离开。
这里蛮族众多,不服王化者数不胜数,气候与北方大不同。
之后,邴原继续说起求学之事。
刘辩叹息说:“根矩所说,朕如何不知?只是州郡上下百废待兴,国库空虚,朕有心无力。”
刘辩安慰道:“逝者已矣,想来根矩的师长当初选择教书,也是希望有更多像根矩这样能以身作则、使人明德明理之人。”
与热闹的雒阳相比,位于汉家最南部的交趾刺史部宛如另一个世界。
邴原年少时,只用交口赋,待到了交大额算赋及更赋的年纪,他及时入了郡学,得免。如此,才能靠着给人打工获得吃穿用度的钱粮。
所以即便后来成名,贫苦的生活依旧给邴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让他看起来起码年过四十。
邴原拭去眼泪,刚要以失态向刘辩请罪便被刘辩阻止。
经学见解、游学履历邴原一一直言,对他来说,这些无不可对人言者。
这推心置腹的一招刘辩用出后向来无往而不利,今日也不例外。
邴原纳头便拜,口中直呼:“臣必肝脑涂地!”
至于冬日外的其他时节,自是农忙之时,就算有族人相助,他也是要参与其中的。
然后,由黄门侍郎荀攸亲自带着邴原去找何进。
此次他愿意参与,一是因为樊陵对他以礼相待,二是征他为州中佐吏的陈纪对均输法有些见解,他想要代为传达。当然,与樊陵所承诺的“北海百姓才经战乱,根矩也不愿意朝中无人在明年削减赋税上替他们说话吧?”也有很大关系。
“臣初时读书,唯盼冬日,虽砚台成冰,大寒不敢出屋,然无有他事,可安心诵书矣。”
随后,刘辩又与邴原相聊许久,包括北海国曾遭受战乱的百姓安居状况等等。
话题很快就延伸到了他年少之时。
“臣惭愧,不知前将军是”
邴原道:“无需出资,能教贫寒子弟而不求资者,必是贤良道德之士,亦出自积善之家。”
昨日邴原已经见过了皇帝,今日再见,他倒不算紧张,恭敬地依照制度行过礼后,邴原感受到了皇帝的热情。
哪怕明知道这是皇帝的示好,可他心中怎么能不感动呢!
感动之余,邴原提醒说:“陛下,郡学固然重要,然乡里之学舍却是根基,不可忽视。”
然而刚刚进入交趾刺史部,朱儁就接到了一则令他痛心的消息其子朱符已被夷人所杀。
而与此消息一起的,还有外面流传的朱儁要杀光苍梧人,为其子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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