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夏惜现在也只不过是装装样子随便给陈老爷子做些急救,等出够风头了,再推脱陈老爷子的情况太严重,自己无能为力。
就在他们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夏惜出洋相被陈家责难的时候,人群之中的一个女人却突然瞪大了眼睛从座位上起身跑了过来。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夏惜给陈老爷子施针的手法,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认得这种针灸手法,曾经有一位身份神秘的神医在南城出现过,当时那位神医还碰巧救了一个命悬一线的病人,当时他的师父正好也在旁边,所以便记住了这种神奇的针法。
之后她师父苦心钻研多年都没能参透这套针法的奥秘,还因此而郁郁寡欢。
现在一个来自下等世界的下等人竟然熟练地施展了这套针法,这简直颠覆了女人的认知。
“我师父钻研了这么久都无法熟练掌握这套针法,这个小丫头怎么可能如此自如地用它治病救人”
因为女人的师父经常把这套针法挂在嘴边,并且表达他无法参透的遗憾,所以她也记住了这套神秘针法。
即便她也无法参透针法的奥秘,但她却可以认出这套针法和她师父记录下来的那套一模一样。
莫非这个小丫头是那位神医的徒弟
女人的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随即又被她否定。
不可能,那位神医身份高贵,怎么可能收下等世界的小丫头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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