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低头,一口咬在五娘胸前的花蕾上。
直到院子里有了动静,两人才起来。
宋承明脱下来的脏衣服,五娘不好意思叫别人看见,只得在洗漱间里,自己洗了。晾在火墙边上。
吃早饭的时候,宋承明一个劲的对着五娘笑。叫几个丫头莫名其妙。
晌午有城里的士绅要来拜访,两人都换了行头,不能显得寒酸不是。
结果客人还没上门,宋承明就收到了京城的消息,他看完,将纸条给五娘看。
五娘展开,就皱了眉头,「大姐姐是皇后了。」
一边的香荽听了,惊呼一声,「大姑娘吗?」
「嗯!」五娘将纸条又递回去,「大姐这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可是没有孩子,要皇后之位做什么呢?」香荽叹了一声,收拾了碗筷就下去了。
宋承明拍了拍五娘的手,「别想了,有个高位份,本身就是一种保障。」
五娘点点头,每个人要走的路都不一样,谁也替代不了谁。担心爷是白担心。
昨晚,宋承明才说了辽东民风彪悍,今儿客人来了,林雨桐才真正体会到究竟有多彪悍。
辽东之地,男女都好酒。
这是五娘此刻,面对着十几桌的女客才意识到的问题。酒是上好的羊羔酒。味道绵长,不会很烈。但是后劲也不小。可也不能一人一大碗,咱当水喝吧。
但是饭桌上的酒文化,五娘还是懂的。人家敬了,你就得接着。不接着,这是不给人面子。人家喝了三口,你不喝一口,就是瞧不起人。
这些夫人们,都是端着碗敬酒呢。
五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吧。宁肯不胜酒力的醉了,也不能折了这些人的面子。至少也要表达自己的真诚。
「我不胜酒力,只能用这小杯子了。大家见谅。等我这酒量练出来了,再陪大家伙喝个痛快。」五娘举着小茶杯大小的酒盅,朗声道。
这个酒盅还是特意找出来的,一杯顶小酒杯三杯呢。
五娘的年纪小,大家都知道。话说的这么敞亮,众人一致叫好。
香荽要偷着换米儿酒,被五娘制止了。只能一杯一杯的往过喝。
最后,她是怎么醉倒的都不知道。
「喝了多少?」宋承明皱眉问香荽。
「不止一斤。」香荽皱眉,「姑娘可没遭过这样的罪。」胃里都吐干净了,脸上煞白。
宋承明也没在意香荽的不满。「你下去吧,这里有我照看。」
香荽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才转身出去了。
宋承明将五娘脱了,抱到里面用热水洗了一遍。要不然一身的汗,她浑身都不舒服。
又不停的喂点水给她。直到大半夜,五娘的脸色才好点。
「叫你受委屈了。」宋承明抱着五娘,叹道。这酒她不喝也没什么,在这盛城里,谁也不敢勉强她。但是她还是这么做了。
爲了什么?
不过是爲了交好当地的士绅,叫这大后方稳定的。
前面的战事一触即发,盛城是辽东军的根基。只要这里稳住了,走多远都不怕。
哪怕失败了,大不了重新来过。
所以,她格外的看中这些士绅,重视他们身后所代表的分量。
五娘做了一个梦,梦里迷迷糊糊的,身上一身冷一身热,飘飘忽忽,好似在云端打转。星辰日月,也都围绕着自己转动,转的人眼花缭乱。她想伸手抓住什么,但好似所有的东西都在眼前,转身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她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猛地手心一凉,这是什么?她不顾一切的抱着这份凉意,辗转,怎么也不想离开。
而宋承明不过是洗了澡出来,刚要进被窝就被五娘给缠了上来。修长的腿,盘在她的腰上,还不停的磨蹭,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肌肤相亲。她的身子如火炉一般滚烫。
「别这样。」宋承明用手抚着她的脊背,轻声道。
然后五娘嘴里念叨了一句什么,仿佛怕他走开一样,腿盘在他腰上更紧了。
还不老实的来回磨蹭。
宋承明脑子里『哄』一下,就炸开了。他身子往前一送,就听见五娘一声闷哼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