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员都上了车,随着执法车辆上警笛的呜鸣,两辆执法一辆改装成囚车的小厢车驶上公路,一瞬间就消失了。
而刚才有幸目睹了这一过程的几人在惊讶了半分钟后,也各自散去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
对他们来说,刚刚他们目睹到的那一切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最多,只不过是和亲人朋友同事饭后的谈资而已。
对不起了翠翠,今天的晚饭我大概要失约了!
戴红旗坐在车里,看着昨晚入住的酒店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淡淡的想着。
春城第二看守所坐落在的东市区靠近市中心的位置,处在一座三百多米高的山的脚下。
看守所六楼的灰色的桶状建筑看样子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配合着看守所桶状建筑的外面高高的带着电网的院墙更是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与看守所仅一墙之隔的,是春城执法总局。
戴红旗之前进过执法二分局。
也即是谭佳佳工作的地方,却没想到,没过多久,居然又被抓到了执法总局。
看来,春城这城市跟他相冲,才来这里短短时间,居然已经进了两次执法局了。
看守所内的大铁门缓缓打开。
顿时,写在围墙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红色大标语出现在戴红旗的眼前。
戴红旗知道目的地到了。
在来这里的路上的时候,小车厢前面的观察孔内一直有人在冷冷的盯着他。
不过,戴红旗表现得却很平静。
他的脸上古井无波,但他的眼睛却如今天的天气一样,透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沉。
眼中的闪烁的波光,更是透着一股森冷。
让人见了,就像是遭受到了冰水淋头,从头到脚都冰寒无比。
没有人知道戴红旗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
车停了下来,不到十秒钟,小车厢的门被打开了。
“出来!”外面一声冷喝。
戴着手铐的戴红旗下了车,地面上有一滩雨后的积水。
“看不出,你还挺镇定?”
刚才在车上一直通过观察孔监视着他的一位执法员冷笑了一下,“到了这里,你就老实一点。别打什么歪主意了,快走!”
戴红旗被人推搡了一把。
两个执法员一左一右地夹着戴红旗的手臂,两人在前,两人在后,押着戴红旗向那栋圆柱形建筑走去。
戴红旗一声不吭。
在上到二楼的时候,抓捕他的那些执法员才向他出示了《拘留证》,并在他面前读了一遍。
“……犯罪嫌疑人戴红旗,因涉嫌在蓝星历xxxxx年x月xx日下午发生在我市莲花区青海东路289号至尊会所内的幼女女干杀案……经上级主管机关批准,特对犯罪嫌疑人戴红旗施抓捕,采取刑事拘留措施……”
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但当亲眼见到亲耳听到这些东西时,戴红旗还是觉得自己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
“幼女女干杀案!”
这五个字如同梦魔一样游荡在戴红旗的脑海中,堵得戴红旗心里一阵憋闷。
戴红旗冷冷地看着对他宣读拘捕令的执法员。说道,“你们说是我女干杀了幼女,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么?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那个执法员冷笑着说道,“我们自然有证据的!而且会让你心服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