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的时候他还在流鼻血,有些鼻血滴到筹码上撒出去,那些赌棍捡起来甚至会去舔血,希望沾沾东亚赌神的运气。”庄启颜道,“最后有人拿着沾血的筹码现场卖,一个赌神血筹码要十个筹码换,引发哄抢。”
“我去……”宋河呆滞,随即叹息,“太高调被盯上了对吧?赌场不可能让他平安利用漏洞拿走那些钱的,两天不睡觉,他到底是昏了头。”
“十七连胜之后他主动退出,因为他当时赢到三亿刀了,按规则再赢一次,三亿刀会变成三十亿刀,这种巨款无疑骇人听闻,而且早就没其他赌棍跟了,只剩赌场庄家在和他对赌,三十亿刀都要庄家掏钱,整个赌场就垮了。”
“冷向文出了赌场,想赶紧坐飞机回国,结果航班延误了,他害怕是赌场让航班延误的,于是紧急订了四十多张机票,打算能上哪班上哪班,但最近的一架航班也得八小时后。”
“冷向文当时近三天没睡觉了,脑子完全空白,手表上心率血压一直在警告,喝了六罐红牛没用,他感觉快猝死了,就换了衣服遮着脸,悄悄去机场附近的酒店,托当地同学给他开了个房间,他进去补觉。”
“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不在酒店房间里了。”
“卧槽。”宋河毛骨悚然。
“他又回到赌场里了,应该是赌场里一个大号豪华客房,装修风格非常熟悉,他被捆在一把椅子上,旁边还有两把椅子,捆了两个人。”
“荷官?”宋河猜测。
“对,一个负责主持他那场赌局的美女荷官,是个拉丁裔模特,据说在s上有十多万粉丝,经常走时装周。”庄启颜道,“那姑娘当时吓得尿了,白裙子湿透,冷向文亲眼看见她腿上有晶莹剔透的尿液往下流,椅子也往下滴尿,屋里全是尿骚味。”
“另一位呢?”宋河端起茶杯喝水,压制心中紧张。
“另一位绑在椅子上的是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上去文绉绉的。”庄启颜道,“后来冷向文才知道,那人是普林斯顿一个数学博士,在华尔街当过精算师,曾经是菲奖得主德维特的学生。”
“世界真小啊……数学博士也看透了漏洞,像冷向文一样钻空子?”宋河揣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