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普遍共识是,激光测量不能用在分子量上限1000的化合物上,但是田中耕一并不知道,依然选择用激光轰击化合物,又因为失误而偶然分离出了分子量超过1000的化合物,凑巧解决了世界难题。”
“听说过。”相晓桐点头,“田中耕一当时解决这问题之后,还不觉得算什么大事,拿了公司奖金就过去了,依旧勤勤恳恳当小职员。后来有个教授无意间知道,建议他写篇论文出来,他就写了,写完也没当回事,直到很多年后他都快忘了这件事,又突然拿诺奖。”
“是的,田中耕一拿诺奖之后,有记者给他打电话,找他报喜获奖,他因为听不懂英文还把电话给挂了,以为是什么推销。”记者笑道,“所以二位短时间做出的成果拿了诺奖,也会成为诺奖历史上的一段佳话!”
“宋老师的获奖心情呢?”记者又问。
“我个人是比较惊喜的。”宋河开口,“我和她能拿诺奖,这我倒是不意外,不谦虚的说,我们俩水平摆在这里。我主要意外的是年龄。”
“绝大多数诺奖,都是颁发给三四十年前的成果,得奖者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学术界一直传闻说,想拿诺奖的第一秘诀是养生,得足够能活,很多学术造诣很高的人和诺奖失之交臂,就是因为死的太早了,排队还没排上。”
“所以我一直以为得排队等个二三十年,至少也得十年八年之后,才会冷不丁拿一个奖。没想到今年就拿了。”宋河解释,“诺奖给我插队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当然高兴还是比较高兴的。”
“他应该是历史上年龄最小的诺奖得主。”相晓桐指了指宋河。
“是吗?”记者惊讶,“宋老师好像并不喜欢抛头露面,外界对您也所知甚少,甚至不知道您的年龄,包括奖项宣布时甚至没有您的照片。”
“我不算太年轻,只能说还凑合吧。”宋河道,“我确实不喜欢抛头露面,尤其拿了诺奖就更不想露脸了,会给生活带来很多困扰,走在大街上没准会被认出来。”
“原来如此,宋河老师喜欢低调。”记者道。
“对,低调一些。”宋河点头。
“相老师刚刚提到,这次获奖成果是几年前做的一个小成果,二位最近有什么大的科研项目正在进行吗?”记者询问。
“最近我没什么生物方向的项目。”相晓桐道,“主要在补数学,数学方向我遇到瓶颈了,闲暇时写写书。”
“我主要忙前沿科技大学药学院的事情,学院刚建立起来,我从早到晚全是活儿。”宋河说,“闲暇时间跟她一起写写书,她写主要部分,我蹭着补充一点。”
“哦?二位合著同一本书吗?”记者好奇,“方便事先透露一下书的大概内容吗?是生物医学科研的教学书?或者两位也都是数学家,在写数学书?”
“是经济学的书。”相晓桐笑道,“跨界写书,也说不好能不能写完,主要是预测技术爆炸对人类经济的影响。”
“对,像冬眠技术、长寿药技术、梦境城市技术。”宋河道,“这三大技术,我们认为会造成人类经济的剧变,恰好我们是技术开发者,懂技术的走向,所以试着写写预测。”
“诺奖得主的书一向非常畅销,听上去内容令人期待!尤其梦境城市技术,似乎已经有很多经济学家在关注了,也有一些理论提出来。”主持人道,“但目前为止,梦境城市还没有任何消息,能透露一下开发进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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