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谁能害得了他?”
彪形大汉又低声问:
“可是军师不见了,又没在这里留下什么记号”
“军师高深莫测,不是你我能揣度的!”
虎头环眼的大汉白了他一眼:
“我们先回住处等军师!”
彪形大汉:“是”
且说刘高带着昏迷不醒的李树回到了住处,打算找個医者来给他看看。
却在此时,门外进来一人,指着刘高叫道:
“刘郎中,忘了昔日故交么?”
谁?
刘高回头一看,原来是殿帅府的李虞侯!
连忙上前拉着李虞侯走出去:
“兄弟勿怪,我这边有些急事”
“急事?”
李虞侯两眼一瞪:
“能有多急?
“还能比太尉的事儿更急?”
“唔”
刘高被李虞侯问的哑口无言。
他倒是忘了,在高俅眼里他是高俅的人。
下了朝,本该去见高俅才是。
“多谢兄弟提醒。”
刘高熟练的塞过去一锭金子。
李虞侯哈哈一笑:
“哥哥说哪里话,小弟跟你耍子!”
好家伙!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刘高感觉只要钱给够,李虞侯能给你推高俅!
“不过哥哥最好还是抓紧时间去见恩相!”
李虞侯为刘高着想的建议:
“莫要让恩相来见你!”
“为兄省得!”
刘高就留下了石秀和燕青照顾李树,带上武松和时迁跟着李虞侯走了。
马车上,刘高跟李虞侯套话:
“兄弟,这段时间可曾发生什么大事儿?”
“大事儿,当然有!”
李虞侯跟刘高的关系自然是没什么不能说的:
“朝廷任命蒲东巡检关胜为领兵指挥使,率领二万大军攻打梁山泊!
“结果全军覆没,连关胜都投了梁山泊!
“只逃回来一个呼延灼,被恩相打入了大牢”
刘高一愣:“却是为何?”
李虞侯瞅瞅同车的武松,知道他是刘高的心腹,还是凑到刘高耳边说:
“总得有一个顶缸的吧?”
“哦”
刘高恍然大悟,故作随口一问:
“兄弟,呼延灼他顶得动吗?”
“顶不动就杀头喽!”
李虞侯撇了撇嘴:
“恩相命我派人去抄他们家了!
“仗都打不明白,还当什么将军?”
坏了!
刘高心里一沉。
关胜、宣赞、郝思文、单廷珪、魏定国的家小他已经派人去接了。
只有呼延灼的家小,免不了要被高俅的人抓回来了!
这肯定不能怪到他头上。
呼延灼又没投降,他接呼延灼的家小干什么?
那不成了宋江了?
问题是谁又能想到呼延灼做为唯一没投降的忠臣,会被推出来顶缸呢?
跟着李虞侯,刘高熟门熟路畅通无阻的进了殿帅府,再一次见到高俅。
高俅竟然还在练毬!
只见偌大的院子里,竟是站了许多赤条条的少女,张开双臂阻拦高俅!
别看高俅岁数不小了,居然带着毬在许多赤条条的少女之间钻来钻去!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看到刘高震惊的样子,李虞侯给他解释:
“这是恩相自创的练毬之法!
“这么多一丝不挂的美人儿都拦不住他老人家带毬!
“谁还能拦得住他?”
刘高惊到了:
“奢遮!
“端的奢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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