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皇帝特意让人哪拿来自已的珍酿。
姜丰远一进来,闻到一股酒香。
“臣姜丰远参见皇上!”
“来,朕新得了一瓶好酒,爱卿尝尝。”皇帝高兴的将人拉到酒桌旁。
姜丰远内心忐忑,皇上闲置他多天,这一上来就让曹公公亲自给他斟酒。
几个意思?
他昨日去了韩国公府,陛下第二天便召他。唯一的解释就是,陛下忌惮,朝廷官员私交过甚。
他虽与安国公府划清关系,但在外人眼中,他依旧是安国公长子。
思及此,姜丰远心里有了主意。
他跪地磕头,“微臣惶恐,臣夙兴夜寐,只求能为陛下分忧,臣愿做个孤臣,为陛下效力。”
曹公公心疑:姜大人莫非以为,陛下赐下的是毒酒?
孤臣,意思是后背无人,不靠安国公也不巴结韩国公。
皇帝心塞,他真的只是想喝酒而已。打探消息,只是顺便。
皇帝使了个眼色,曹公公立刻上前将姜丰远扶起来。
“将军莫急,皇上知道将军赤胆忠心,今儿,只喝酒。”
姜丰远内心迷茫。
只喝酒?
酒香味儿扑鼻,一杯杯下去,姜丰远很快醉的晕晕乎乎。
“朕还以为武将多能喝,不过如此。”皇帝豪气扔掉酒杯,引以为傲。
曹公公心道:您的一壶酒,掺了两壶的水,自已酒量多大,心里没点数吗。人家姜将军,可是实打实的隔了两壶酒。
当然,他依旧只是内心吐槽。
“皇上海量,武将们自是比不得的。”他拍马屁。
皇帝摆手,曹公公将他搀扶起来。
跌跌撞撞走到龙椅跟前坐下,“将东西拿出来,两份都摁了。”
曹公公拿起桌上的两份纸,走到姜丰远跟前。用他的手指头沾了印泥,分别按在两张纸上。
太子君胤恰好进来,顺手拿过两张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姜家小女姜元夕,聪慧儒雅……特赐(空)皇子妃,望同心同德,勿负朕意,钦此。”
第二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姜家小女姜元夕,淑慎慧雅……特封天恒公主,钦此。”
每一份上头有一个大手印,印记清晰,印泥还未干涸,显然是刚摁下去的。
太子嘴角抽了抽,父皇为了留住元夕,可谓下了苦功。
又一边庆幸,还好父皇没将元夕妹妹赐给他做太子妃。
“父皇直接赐封就好,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太子不明白,皇权至上,哪家臣子敢造次。
皇帝撑着头,微微摆手。
“这帮臣子看着单纯,实则老奸巨猾。你啊,还嫩,学着些。
“儿臣遵旨。”太子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胤儿,你亲自将姜大人送回家。”皇帝吩咐。
……
安国公东拼西凑,总算将吴氏欠下的三万多两白银还清,还完账才发现,国公府已经没剩多少银子。
皇上说,只要还清银子,就能继续上朝。
安国公专门沐浴焚香,去去近来府上的晦气。
明德殿前。
一众官员候在外头。
“你们听说了吗?昨儿皇上亲自召见了姜将军,还与他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