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甩一掌下来。
锦鸢的两侧面颊被打的红肿不堪。
口中内壁柔软,磕到牙齿破了皮,满是血腥气萦在齿间。
她咽下绝望与委屈,麻木的流着眼泪,认罪“奴婢失言奴婢更不敢有哪些心思是赵将军小姐误会奴婢是将军的通房丫鬟后赵将军外出归来因不便直言奴婢是国公府送去的丫鬟那位小姐使了脾气,将军不纵容便罚了她的婢女”
秦嬷嬷越听越皱眉,不耐烦出声打断她“什么年轻小姐,郡主娘娘、赵太傅只有一子。”说着瞪她一眼“如果被我查出来是你杜撰的胡话,直接打烂嘴巴”
锦鸢早已痛的麻木。
她卖身为奴多年,今日是第一次发现,命如草芥这词说的便是她这等奴仆。
口中腥甜越浓,令人作呕,她却不能露出表情,强忍着压下,“那位小姐口口声声唤郡主娘娘为母亲,唤赵将军更是亲昵”
“满口胡言乱语太傅大人与郡主娘娘是京中的佳话,从未听说过太傅纳一方妾室,又是从哪儿蹦出来的一位莫名其妙的小姐”秦嬷嬷恶声训斥,转身对国公府夫人道“夫人锦鸢心存妄念更满口混言,依老身之见干脆打死或毒哑了发卖出去,也对郡主娘娘有个交代,以示国公府门第森严”
发卖
打死
锦鸢彻底慌了,她挣扎着朝国公夫人爬去,却被身后的婆子拽住“夫人夫人开恩奴婢所说绝无半句虚假啊”
从头到尾,坐在上座的国公夫人都只是压着视线,不做声。
手中盘着一串佛珠。
看也不看堂下的闹事。
面对秦嬷嬷满口威胁之言,却是默默纵容。
在锦鸢说完上面那句话后,盘着佛珠的手指停住,视线看来,看似温和,却毫无温度,“且慢,让她继续说。”
话是对秦嬷嬷说的。
在国公夫人的眼中,都不屑同这卑微的婢女说话。
锦鸢如溺水之人,闻言用力磕头谢恩,“多谢夫人”她伏跪在地上,心知这是她仅有的一次机会,答得更加小心,“奴婢也同秦嬷嬷一般觉得蹊跷,更是担心大小姐今后入赵府,不知赵府里还有一位正经小姐,按着那位小姐拈酸吃醋的性子,大小姐温柔善良,怕是要吃亏。奴婢就向清竹苑里的姚嬷嬷偷偷打听,嬷嬷见奴婢受了无妄之灾,一时心软就告诉了奴婢,那位小姐并非是府里的正经主子,而是郡主娘娘收的义女,年纪小时在赵府养过几年,因是商贾之女,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
她虽然性子胆怯,但并非一味懦弱没主心骨的人。
再加上攸关性命,她答得缜密详尽,再加上姚嬷嬷告诉她的那些事也编入通通说了出来。
乔樱儿在赵非荀处受了委屈,自然会回去向郡主娘娘告状,告状时断然不会说赵非荀欺负她,肯定会说丫鬟魅惑主子,郡主是知道锦鸢身份的,但试婚一事有损赵非荀脸面肯定不会说出口,那么只能认定是锦鸢有问题,才有了今日秦嬷嬷听到传话。
这前因后果听的人略一思索都能对上,教人不信都不行。,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