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东西只带走了观逸放在床头上的一串佛珠。
那是观逸一直手腕上戴的,因为这几日需要上山去采药观逸便一直放在床头的位置。
桑甜夜夜闻着这串佛珠的檀香味入眠,要是现在离开没了这串佛珠桑甜估计都无法好好入眠。
媚夭就站在院中看着桑甜离开院子。
等桑甜一走她一个转身变成桑甜的模样学着她的样子在院子里坐着看经书。
等观逸回来第二日清晨观逸才带着满身的水气回来。
看见院子里已经洗好的衣物观逸苍白的脸上终于扬起一抹笑来。
他推门进去看见坐在床边叠衣服的“桑甜”脸上的笑意缓缓消散。
眼神泛着寒光的盯着坐在床边的人冷声质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处,公主人去哪里了?”
媚夭没想到自已被观逸一眼就认了出来,她唇角勾起变回自已原本的模样。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她去哪里了!”
这次观逸的语调比之前还要令人发寒,媚夭收起脸上的笑转头看向观逸说话时带着委屈,“我不知道。”
媚夭的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强压瞬间朝她袭过来,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时间强劲的内力便将媚夭掀翻在地。
媚夭一口污血从口中吐出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是在不愿相信他真的会出手伤她。
观逸面无表情的走至媚夭面前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使她抬起头看着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村里的瘟疫是你干的,你在山上用黑妖的头骨熬制的东西还在泉眼中泡着呢, 你一边在人间肆意滥杀增强法力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龙鸣寺同我说你的所见所闻,现在想起甚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