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绮灵没什么经验,含着男人的薄唇又含又吮,像是吃什么好吃的糖果一般,十分贪恋。
松开他唇瓣的时候,还有几分恋恋不舍。
司昼的唇是与他人不同的软,含着就感觉缓解了她心里久久灭不掉的火焰,吮吸到的汁液带着草木清香,淡淡的凉意,让她难以割舍。
重新聚拢的异能又被郝绮灵的突然袭击破坏。
有句古话这样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司昼才失败两次,就有了自已不可能再成功的预感。
可他现在连预感都无法深入思考下去,司昼摸着自已的唇,湿润还带着些红肿,还残留着些被含吮出的晶莹的水光。
和郝绮灵现在的模样一样。
曾经被深埋下去的妄想如疯草般开始生根发芽。
他还在思考纠结着些什么,郝绮灵顾不得那么多,化成了贪吃的小狗在司昼如玉的脖颈处舔舐流连。
亲吻还满足不了她,郝绮灵好奇地“咦”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从吻上后就不停上下滚动的喉结小“圆珠”。
圆滚滚的,还会动,真有意思。
她俯下身,一口就含住了那颗性感的喉结,雪白的牙齿还探出,轻轻在上面摩擦,引起司昼沙哑着声音喘息。
明明郝绮灵的动作处处都透着青涩和生疏,司昼还是被诱惑得渐渐失去了抵抗力。
“哥哥,帮我好不好?”
已经那么难以让人抵抗了,偏偏郝绮灵还凑在了司昼的耳边,娇气地软声求着。
轰地一声,所有建设起来的防线尽数崩塌。
但,好歹是重生过一次的人,司昼怎么也不可能为了一朝一夕的欢愉而服输。
他若是要,便是要郝绮灵的所有。
所以,即使司昼被挑逗地双眼泛红,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也没有松口答应。
他拉住郝绮灵偷偷摸摸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摸腹肌的小手,摆出一副光风霁月的好哥哥样子,装模作样地“劝”道:
“灵灵,不要这样,你被异植影响,不清醒了。等你明天醒来,定是会后悔的。”
郝绮灵正感受着炽热的**和分明的肌肉线条,突然被中止,很是不满。
现在听到司昼的声音,她立刻反驳:
“我才不会,我只是热了一点,意识还是很清醒的。明天我绝不会后悔。”
“是吗?哥哥不信。”
司昼看着郝绮灵脸上认真的表情,压下了笑意,话里是郝绮灵最听不得的不信任。
“我说清醒就清醒,不后悔就不后悔。我郝绮灵,什么时候出尔反尔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的就是我。”
“那我是?”
“你是哥哥,司昼,你是司昼司昼司昼,我是郝绮灵。说了是清醒的,怎么就不信啊。”
“哥哥都没交过女朋友,你这样做,会不会对哥哥负责?”
司昼表情似有些松动,拉着衣服的力度都小了些。
郝绮灵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话不过脑子就吐了出来:
“我负责,我决定负责。我负责哥哥一辈子。”
“那哥哥就记住了。”
司昼口中吐出这句话,看着轻飘飘,在他的心里却重若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