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咱们得一起解读一下他的心理构架,在您看来,他虽说已经年过14周岁了,其实呢!在您内心一直还是把他当作小孩子,跟三岁、七岁那会儿并无本质上的区别,人之常情,好理解!但是,事实上,他这个年龄段的聪明孩子,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自我构建很独特的心理构架,显然,你家这个宝贝孙子在这方面表现得已经比较失败了,已经由虚症转为实症了!”说到最后,边沐十分肯定地做了某种预判。
“能治吗?”
“能治!不过……后续治疗如果由您在家里主导的话,疗效还是挺不错的,假如,一到关键时候,您其实并不能做你女儿的主儿,或者,您爱人在家说了算,那肯定会打些折扣的,孩子病得并不轻呢!不出预料的话,两年后,他应该无法正常应对高考的压力,另外,您其实也清楚,如果不是家里有您这么一位资深护士长垫底儿,就算咱是邻居我也绝对不会接诊的,这一点,咱必须讲清楚!”说到最后,边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殆尽,眼角眉梢一派肃然。
“知道了……那……能不能跟我先说一下大致治疗方向?”
“没问题!孩子身高多少?”边沐表情平静地问道。
“一米八三,标准个儿!”
“体重多少?”
“133斤,前天才称过一回。”
“哎呦!那是有点偏瘦了,阿姨!我们中医所说的体重属于那种很泛化的概念,就比如说,我们说的肾气,包括肾脏器官但绝不仅限于此,您多少能理解一些吗?”
“还行吧!我年轻那会儿,跟医院里一位姓袁的主任关系处得挺好,他是名医赵西成的亲舅舅,虽说名气远没有亲外甥那么响亮,实际上,本院同事心里都清楚,袁主任中医水平相当了得的,只是平素为人比较低调罢了,你可能有所不知,赵西医自身医术最内核那部分其实是袁主任手把手传授,只是他在人前只字未提过,赵西成也蛮有趣的,人前人后好坏都不提舅舅半个字,说起来也挺神奇的,前段时间,有人也向我推荐过赵西成,因为袁主任这层……我就不大乐意跟他打交道了。”
“您要这么说,那我解释起来就容易多了,对了,顺带着问句闲话,那位袁主任今年高寿了?”
“哎!去世说来也有六七个年头了,人都说中医大夫都长寿,可他……偏偏没活了个好岁数,78!差两年八十,怪可惜的!”
“这样子啊!是有些惋惜……咱还是回到正题,站在中医角度,你家宝贝孙子体重过轻了,于万丈红尘中已经无法站稳脚根了,病因八成由于‘魄气’受损,而且,从可计量角度谈的话,受损程度肯定已经过了51那条杠了,至于过没过70,那得见本人才能诊断清楚,这么说吧,将来,万一运气欠佳,一旦破了80那道杠,他肯定得休学,这一点,似乎不需要再另行讨论了!”话说到最后,边沐尽可能还是给自己留点余地。
“啊?!那……现在开始治,还来得及吧?”
“您放心!来得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是典型的慢性病,急不得,慢慢来吧!回去之后,您先冷静冷静,先把你们家的伦理关系协调顺当了,后期咱们才谈得上具体怎么治,另外,李白曾经写过一首《梦游天姥吟留别》诗作,其中有这么几句‘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某种意义上讲,勉强算是您孙子眼下真实的写照,您回去不妨好好研读一下,重点在‘魄动’,我要给孩子诊治的话,重点会放在‘补魄气’那方面,孩子还小,‘魂悸’那一块还远远谈不到,您别费神了,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先聊到这儿吧!我跟人约好了,待会儿得走了。”
“好的,好的!谢谢边大夫!经你这么一解析,我心里总算落了点实底了,心里也就不慌了,再次致谢!”
“一笔写不出两个‘医’字,您别这么客气!我送送您!”说罢,边沐十分客气地将老护士长礼送出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