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集上熙熙攘攘,李穆晨眼神淡漠的扫视着四周。
一路上的人看到李穆晨时,皆不由自主地顿住手中之事与前行之步,刹那间呆立原地,眸中尽是讶异与探究之色,不禁圆睁双目,朱唇微启。少顷,面庞之上敬畏、崇拜、敬仰、羡慕、惊叹、赞赏、惊艳、倾慕、迷恋等诸般神情依次浮现。女子们眉眼含情,满是倾慕之意;男子们则心生敬畏、崇拜、敬仰,兼有羡慕、惊叹、赞赏与惊艳,纷纷拱手行礼,以表尊崇。老者与妇人们亦面带欣赏之色,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如此风采,当真举世无双。”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如此风采,世间罕有。”
“真俊啊!”
“如此风采,真是令人望尘莫及啊!”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真是人中龙凤。”
“好一个翩翩公子。”
“如此出众,令人折服。”
李穆晨眼神淡漠的扫视着四周,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衣袖里抽出晚星的画像,询问众人,礼貌却又透着疏离地道:“诸位,劳烦帮我瞧瞧,可曾见过此人?”
众人上前边看了看画像,片刻后,众人纷纷摇头。
“未曾见过,公子莫急。”
“是啊,愿公子早日找到。”
“公子,未曾见过此女。”“
“愿公子早日寻得。”
“公子,老朽未曾见过。”
“孩子,莫急莫急。”
“没见过呀,公子再找找。”
“未曾见过。”
“公子,老夫未曾见过。”
“公子,小女子也未曾见过。”
“不曾见过画像上之人。”
“公子,在下也未曾见过。”
“我也没见过。”
“未曾有印象。”
“老身没见过。”
“公子,我也没见过此人。”
“公子莫忧。”
李穆晨收回画像冷漠而礼貌地说道:“多谢诸位,告辞。”言罢,转身继续前行,寻找晚星。
众人望着他的背影,
“公子,别着急,慢慢找。”
“如此风采绝伦之人,不知寻的是何人?”
“想必是极为重要之人。”
“愿他早日寻得。”
“上天会眷顾他的。”
李穆晨路过一家茶馆外,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大汉正在争吵。
“你这蛮不讲理的家伙,明明是你先撞了我!”一个身材魁梧,满脸通红,瞪着大眼睛,愤怒地吼道。
另一个则是瘦高个,他双手叉腰,不甘示弱地大声反驳:“胡说!明明是你自己不长眼睛!”
李穆晨见状,大步走上前去,冷漠地说道:“莫要争吵,有何可争,如此喧闹,扰了他人清静,成何体统。”
一路上的人看到李穆晨皆呆立在原地,面庞之上敬畏、崇拜、敬仰、羡慕、惊叹、赞赏、惊艳、倾慕、迷恋等诸般神情依次浮现。有的张大了嘴巴,满脸愕然;有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震撼;还有的脸颊泛红,尽是倾慕之色。
两个大汉停下争执转头看向李穆晨,只见他一袭白衣胜雪,质地仿若月宫仙绫,柔滑垂顺,微风拂过,轻轻飘动,恰似春日梨花随风轻舞,衣角似携天庭仙气,翩跹间仿若抖落星芒,晃人眼目。身姿挺拔,风度翩翩,仿若从仙界踏入凡尘的仙人,自带超凡风姿。眉若墨画,那眉毛恰似丹青高手以最精妙墨笔、用最细腻笔法精心勾勒而成,浓淡相宜,笔锋刚劲又不失婉转,透着与生俱来的英气,仿若为那双眼眸添了一抹恰到好处的神韵点缀;眼似星,双眸恰似夜空中最璀璨夺目的星辰,熠熠生辉,深邃幽远,只轻轻一瞥,便能洞悉人心,可那目光中又透着冷漠,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太久;肤如凝脂,皮肤细腻光滑得如同精心打磨过的羊脂美玉,泛着柔和光泽,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发如流泉,一头乌发仿若山间清澈奔涌的流泉,顺滑亮泽,毫无阻滞地倾泻而下,被一枚莹润玉簪稳稳束于脑后,几缕碎发随性垂落,恰似墨色晕染,添几分随性自在韵味。面容清秀,英俊非凡,仿若春日破晓时分天边那一抹最为清朗俊逸的霞光,透着清新与卓然风姿,天生自带一种超凡脱俗的英气,却又带着几分拒人千里的清冷,微皱的眉头仿若藏着对市井喧嚣、凡俗纷扰的不耐,眼神仿若寒夜冰湖,幽冷淡漠,透着彻骨寒意,神色和气质清冷淡漠,仿若周身筑起冰墙,隔绝尘世。可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公子的温文尔雅,一招一式、一步一态皆透着骨子里的优雅矜贵,腰间雕刻龙形的玉佩,随着轻盈步履悠悠晃动,恰似点睛之笔,衬得他周身气度愈发神秘莫测、高不可攀。
两个大汉皆呆立在原地,脸上瞬间变得恭恭敬敬,面庞之上敬畏、崇拜、敬仰、羡慕、惊叹、赞赏、惊艳、倾慕、迷恋等诸般神情依次浮现。
魁梧大汉忙不迭地挠挠头,声音都不自觉小了许多,带着几分讨好说道:“这位公子,他实在是太过分了,您给评评理。”
瘦高个大汉也收了那跋扈劲儿,嘟囔着:“公子啊,我也有委屈呢。”
李穆晨目光淡淡扫过二人,唇齿轻启,语调不高却字字清晰:“小事罢了,二位各退一步,莫再争执。”
他那嗓音,清冷中透着沉稳,似有一种无形之力,让两人当即红了脸,忙不迭互相赔礼道歉。
魁梧大汉满脸羞愧说道:“公子说得是,是我冲动了。”
瘦高个大汉也低下头说道:“我也有错,不该这般计较。”
李穆晨说道:“如此甚好,莫再滋事。”言罢,他又迈着那仿若踏云的步子悠悠离去,继续寻找晚星,只留两个大汉还在原地,望着那远去的白衣背影,久久回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