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早日找到。”
李穆晨径直走过了,目光继续淡漠的扫视着四周,
夕阳西下,李穆晨走着走着,前面不远处,两个年轻的行商正为争抢一处好摊位起了争执。
身形壮硕些的叫小坪,皮肤黝黑,嗓门极大,此刻双手叉腰,瞪大了眼吼道:“这地儿我昨日便瞧好了,还跟旁的商贩打过招呼,你今儿横插一杠子,算咋回事!”
对面身形稍显瘦弱的小湾,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涨红着脸回道:“哼,这集市又没写你名儿,谁先来谁占,哪有你这般霸道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横飞。
周围围了好些百姓,叽叽喳喳议论不停。
“都别争了,伤了和气可不好。”
“就是,和气生财嘛。”
“就是就是,为个摊位伤了和气不值当。”
李穆晨见此情景,赶忙上前,大声劝解道:“二位且止纷争!常言道,和为贵,万事皆可商酌。今这般面红耳赤、剑拔弩张,伤了彼此和气不说,亦误了营生正事。不若二位各退一步,平心静气,寻个折中之法,方为妥善啊。
这一路,旁人瞧见他,皆是不自觉地呆立在原地,面庞之上,敬畏、崇拜、敬仰、羡慕、惊叹、赞赏、惊艳、欣赏、倾慕、迷恋等诸般神情,如同走马灯一般依次浮现,只因他那超凡脱俗的模样,任谁见了都挪不开眼。
众人闻声望去,小坪和小湾停下争吵也闻声望去,只见李穆晨身着一袭白衣胜雪,衣袂在微风拂动下,轻轻飘动。他身姿挺拔,风度翩翩,仙气飘飘。眉若墨画,如墨笔精心勾勒出的弧度透着冷峻;眼似星辰,深邃而明亮,肌肤如凝脂,细腻光洁,透着淡淡莹润光泽;发如流泉,顺滑亮泽,一头长发仅用一枚温润玉簪轻轻挽起固定,几缕发丝垂落,随性却尽显风姿。面容清秀俊美,英俊非凡却又带着几分清冷,他微皱着眉头,眼神冷漠疏离,恰似寒夜孤星,神色和气质清冷淡漠,玉树临风,美仑美奂,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而优雅,步履轻盈地向这边走来,腰间所佩雕刻龙形状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悠悠晃动。
小坪和小湾以及众人皆呆立在原地,面庞之上,敬畏、崇拜、敬仰、羡慕、惊叹、赞赏、惊艳、欣赏、倾慕、迷恋等诸般神情。
“这是哪家的公子,如此出众。”
“是啊,这般风姿,世间罕有。”
“如此风采,令人折服。”
小坪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仙人下凡了吧!”
李穆晨神色自若,凝眸望向二人,缓声而言:“此集市,乃众贾赖以营生之所,凡事皆有规矩方圆,当循先来后到之序,亦需彼此体恤包容。二位如今争持不下,实非明智之举。依吾之见,不若各退一步,息了这口舌之争,或可协商一番,轮流用此摊位,各取所需,两相便利,如此,方不失为妥善之法,亦能保集市祥和,望二位斟酌。”
一围观路人抱拳揖礼,高声赞道:“这位公子所言,真乃句句在理,切中肯綮,实令我等茅塞顿开,这般纷争,确该如公子所言,平和化解才是。”
小坪满脸惭色,忙不迭上前躬身,毕恭毕敬道:“公子高见,如醍醐灌顶,小的此前冲动莽撞,罔顾大体,实是不该,如今幡然悔悟,还望公子海涵。”
小湾亦趋步向前,深施一礼,诚惶诚恐道:“小的亦深知有错,行事欠妥,幸得公子拨冗劝解,方觉此前行径愚不可及。小的愿依公子所言,全听公子安排,绝不再生龃龉。”
李穆晨微微颔首,神色平和,语重心长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望二位往后行事,常存克己之心,多几分审慎、几分克制,莫再因一时意气,致生纷扰,平白坏了营生、伤了情分呐。”
小坪赶忙整了整衣衫,上前深深作揖,满脸敬畏与感激,恭声道:“公子所言,字字珠玑,恰似暗夜明灯,拨散小的心头迷障。小的愚钝,多有莽撞,幸得公子提点,方知过错,在此谢过公子这番高义指教,小的铭记于心,绝不再犯。”
小湾亦步亦趋,俯身长揖,神色诚恳至极,诺诺言道:“公子睿智,所言化解之法,公允妥善,小的心悦诚服,愿全然依凭公子安排,此后定当谨言慎行。此番劳烦公子费神调解,恩义厚重,小的感恩戴德,多谢公子大恩。”
李穆晨神色淡然,目光中透着几分超脱尘世的清冷,只淡淡瞥了二人一眼,缓声吐出四字:“望你等好自为之。”言罢,袍袖轻拂,转身决然离去。彼时,夕阳恰似熔金,倾洒余晖,将他那修长身影于地上拉得老长,恰似一幅墨染的孤影图。他步伐沉稳且坚毅,一步一印,踏碎余晖,那袭白衣飘飘,渐次没入暮色霭霭之中,唯留满心念着晚星的缱绻牵挂,于这市井喧嚣、人潮熙攘里,不改寻她的执念,执着奔赴那未知的相逢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