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雅浅尝了一口，确实好喝。

“南哥，你的助理果然厉害，不但工作能力好，其他方面，也都面面俱到，真是个不错的助理。”

“确实，她很让我省心。”不过付南城很快转了话锋，“离婚条件优待一下倒不是不可以，但池烟要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我不能接受。”

姜善雅自信一笑，说：“南哥，谁要孩子的抚养权有什么影响，哺乳期只要女方没有任何问题，孩子必然是会判给女方，你只需要孩子的探视权即可，现在孩子们小，等将来长大一些，他们自然能分辨出跟着南哥更有前途，到时候南哥再重新向法院申请孩子的抚养权，法官会考虑父母双方的生活条件以及孩子的意愿，如今只要有孩子的探视权，效果是一样的。”

付南城倒是没想到姜善雅考虑得如此长远。

只不过姜善雅的方法听起来没有金助理曾经的方法卑劣，但其本质都是一样的。

姜善雅说完后，又喝了几口卡布基诺。

付南城便说：“好，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意见，我暂时没别的要问的了，稍后我会让金助理把咨询费用打到你们公司账户里。”

姜善雅眉心轻皱了一下，“南哥，一点小事，不用跟我谈钱。”

“公事公办。”付南城起身说：“我送你出去。”

姜善雅明显有些失落，她与付南城相处的时间太短。

付南城把姜善雅送到电梯处便折回了办公室，金姿正好在收拾方才姜善雅喝过的茶杯。

“放着。”

金姿不明白付南城是几个意思，为什么不让她收使用过的杯子？

作为助理，不过问是她的职责，她放下茶杯就出去了。

付南城将里面剩下的卡布基诺倒掉，拿着茶杯出了门。

金姿看着付南城把姜善雅用过的茶杯带走，有些奇怪，付总这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付家跟姜家的关系不错，不过付南城很少跟姜善雅接触。

金姿正在思考时，突然灵光一现，难道付总是要做亲子鉴定？

姜善雅不是姜家的亲孙女吗？

如果姜善雅不是姜家的亲孙女跟付总又有什么关系，付总为什么要操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