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居沐儿一咬牙,红着脸小声道:“那罚我用家法?”
“用家法原本就是爷的权利,如何算罚?”
居沐儿涨红脸,这样都不行?她咬着唇不说话了,她也是有脾气的。
这又羞又恼的表情取悦了龙二,让他心情好了起来。他忍着笑,把她拉到怀里,让她坐在他膝上,然后往她耳朵里吹气:“想爷用家法了?这青天白日的……”
“相公!”他羞不羞!
“这才成亲多久,娘子便惦记上用家法了,这真是为夫的功劳。娘子欢喜这个,想来为夫也没有白操劳,甚好甚好。”
“二爷!”越说越不象话了。她就知道不该提这个,给他点颜色他便开染坊了,有台阶还不下,不依不饶的。
居沐儿撇嘴,她也是有脾气的。
龙二含着她的耳垂,抚着她脸上的热烫,心情相当愉悦。“龙居氏,念你此次乃是初犯,爷心怀宽广,便不与你计较……”
计较得还不够吗?爷!
“若你真心悔过,诚心相求,这动家法一事,爷会考虑依你。”
是谁会求啊?爷!
“嗯?你这般想要,倒是说说看,求得好了,青天白日的爷也不计较。”爷非但不计较,此刻还抚上了龙居氏胸前的柔软,将她抱得紧紧的,让她感觉到他的火热。他是真的不介意什么青天白日的。
“相公!”居沐儿一把抓住龙二的前襟,强撑着满溢的羞意道:“我做错了事,该狠狠的罚,相公切不可心软依了我。对我一时仁慈,日后我记不得教训该如何是好?”
龙二脸上的笑意一僵,她什么意思?
“相公既是识破了我的心计,就切莫纵容我。我也当自律自惩,就让我清冷孤枕,诚心悔过。”
龙二的笑意彻底消失。
孤枕?她孤枕还是他孤枕?这是教训她还是整治他呢?
龙二爷不高兴,相当不高兴。他都不计较她今日的胆大妄为,不过就是逗弄了她一下,她至於下这样的狠手吗?
他此刻火热难捱,她这般当头冷水泼下来,还威胁他若不照办,她日后接着犯事?
不让他碰,不许行家法,还想让他孤枕?
反了天了!
龙二爷咬牙切齿,若是夫威不立,夫纲不震,他就不姓龙!
龙二爷低头吻住他的龙居氏,他说不过她,他还动不过她吗?
居沐儿被他粗鲁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又松了口气,终於奏效了,终於不再念叨了。她揽上他的颈脖,任他分开了她的唇,缠上她的舌头。虽然羞於承认,但她心里知道,她家相公的亲密温柔,确是让她欢喜的。
龙二越缠越紧,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身子。他猛地将她抱起,阔步行到床边,飞快地将她压到了床上,解着她的衣裳,唇瓣抵着她的唇瓣道:“待爷给你尝点甜头,再罚你孤枕,这样你才知道难受。”
居沐儿不说话,也不敢笑,只眨了眨眼睛,主动吻了上去。龙二爷正威风八面的时候,一定要顺着他。她真是贤淑的龙居氏。
龙二越来越热,兴奋急躁,虽然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办,但他决定先惩治了不听话的媳妇,再去处理别的正事。
正拨开衣裳,咬上她的锁骨,外头却是传来急切的敲门声,李柯的声音响起:“二爷,属下有事报。”
龙二一愣,心里明白若不是紧要之事李柯不会如此。但身下居沐儿面若桃花,娇艳似火,他真是半点都不愿放开。
只这呆了一呆的功夫,李柯在门外又唤。
龙二差点没憋得内伤,低头狠狠咬了居沐儿一口,恶声恶气:“都怨你!”
居沐儿真的忍不住笑了。
龙二跳下床,整了整衣裳,看她唇角含笑,更气,凑上去又咬一口,然后用力拉下了帐子,挡着了她的春光。
门打开,李柯一脸凝重,一点也没顾上龙二那跟被劫了财的黑脸,直接报了:“二爷,罗护卫回来报,府衙那边称没有收到人犯。”
居沐儿听到这话,猛地坐了起来。
龙二也皱了眉头:“半路被劫了吗?”
李柯急急摇头:“罗护卫说我们走后,他正探消息,却见几名官差赶了过去,他便与官差报人犯和屍首都已交由其他官差押走了。不料那几名官差却说他们应该是最早赶到的才对。罗护卫觉得不对劲,便与官差大人们赶回了府衙,这么一问,却是无人知道人犯押送的事。按说算算时候,怎么也该到了。可当值的捕快都报了去处,并无人去过定安街水子巷。罗护卫遇到的那几名官差,确是最早赶到的。”
龙二的脸沉了下来。居沐儿坐在床上,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属下失职,属下大意了,未曾发现那三名捕快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