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斌滔滔不绝的说着,越说越是兴奋。
他也清楚,虽然旅游投资计划是徐千鲤牵头的,主要功劳肯定是徐千鲤的,只要搞好了,徐千鲤以后高升绝没有问题。
他范文斌呢,身为乡长,只要做好协调工作,全力支持计划进行,功劳也是不小。
或许真如徐千鲤说的,他未来有可能升到县里面,当县长,当县高官,甚至更高层次,去市里面。
本来别提多不爽徐千鲤,特别是今天被他两次偷家弄的灰头土脸,范文斌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现在呢,范文斌心态完全变了,越看徐千鲤越是觉得顺眼,差点拉着他拜把子了。
两人相谈甚欢,这一谈,很快就谈到了老县长。
一时间气氛沉重了许多,范文斌一声叹息,幽幽开口。
“师弟,之前你和我说过,老县长之所以让我来青山乡这里,其实并不是把我发配了,而是想保护我。”
“当时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话,认为你是框我。”
“后来我托关系多方打探,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老县长对我,真是恩重如山啊,可惜我辜负了他的期望,实在是愧对他。”
“我想给他磕头赔罪,只可惜他人都走了,我连认错的机会都没有。”
“师弟你说,老县长在九泉之下,能原谅我吗?”
话语间,范文斌眼眶不禁红了。
老县长是徐千鲤的伯乐,对徐千鲤有知遇之恩,对他范文斌何尝不是啊。
要不是老县长,哪里有今天的他范乡长?
只可惜,老县长走的太突然了。
徐千鲤拍了拍范文斌的肩膀。
“老县长曾和我说过一句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师兄你以后别走错路,就对得起老县长的栽培了。”
“其实我有的心愿,我一直想在江城给老县长立一个铜像。”
“只是我现在的实力还不够资格,师兄你肯不肯和我联手,我们一起往上爬,走到足够高的位置,为我们老县长,为我们的恩师立一座铜像?”
徐千鲤那么一提,范文斌时间拍了拍自己心口,“算我一个!”
徐千鲤握紧了范文斌的手,“好,咱兄弟就这么说定了!”
缅怀完老县长,范文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显得有点尴尬,“那个,师弟啊,之前我说让你嫂子陪你的事儿,你是个什么态度啊?”
徐千鲤哈哈一笑,“玩笑的事儿,我怎么会当真呢,师兄你可不要再提了,不然让人知道了,笑话咱哥两。”
“好,好,不提,不提了。”
范文斌总算是松了口气,暗道还好徐千鲤只当是玩笑,不然自己不就头顶大草原了。
不过转念一想,范文斌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怎么好像自己失去一个攀附徐千鲤绝好的机会似得啊。
不行,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好好琢磨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