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灿星,赖玉瑶,余英杰以及其他一众年轻男女们,
在目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后,心中皆顿感不妙。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邪恶的手掌头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会拿下水村的村民当作人质,以此来威胁楚河,妄图阻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刹那间,他们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高高悬起。
尽管现场有楚河这般堪称顶级中的顶级强者坐镇,
可他们内心深处仍免不了感到惶恐不安。
毕竟,对于这些来自邪恶世界之人的残忍手段,
他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只是有所耳闻,
就已经深感忌惮与畏惧,如今亲眼所见,那种恐惧更是如影随形,深入骨髓。
“山……山神大人,是我,
我是下水村的村长昌百宁,你不认得我了吗?”
或许是强烈的求生欲望在绝境中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
刺激着昌百宁的身体与灵魂,他拼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张开嘴巴,
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被硬生生地挤出来,
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他的眼球在眼眶里疯狂地用力转动,
试图穿透那层层黑暗与恐惧,
看清楚所谓“山神大人”的具体位置,
那股子执拗劲儿让他整张脸的肌肉都因过度用力而显得僵硬扭曲,
仿佛脸上被罩了一层怪异的面具。
然而,一句话刚刚说完,
昌百宁的身体就像是被一道来自地狱的邪恶闪电击中,
整个人瞬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痛苦深渊之中。
他的双眼猛地瞪大,眼眶好似不堪重负,
几乎要撑破那脆弱的皮肤,眼球上瞬间布满了惊恐的血丝,
那血丝如同一张细密的红色蜘蛛网,蔓延开来,
好似有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怖之物正在他的视线中肆意肆虐,
那景象太过惊悚,令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难以承受这视觉与精神上的双重冲击。
与此同时,他的脖子像是被一股无形的邪恶力量操控,
开始急剧膨胀,
皮肤被内部汹涌澎湃的血液和疯狂涌动的肌肉撑得通红,
那颜色鲜艳得如同即将燃烧的火焰,
随时都有爆裂开来的危险。
血管在他那通红的皮肤上若隐若现,
如同一条条扭曲的,充满恶意的蛇,
在他的脖子上疯狂地蠕动着,
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奏响一曲死亡的乐章。
这种景象,
就如同他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无声却又极其惨烈的灾难,
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都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他的绝望,
他已经被恶魔拖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昌百宁的嘴巴,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张开,
那过程就像是一扇被岁月和邪恶力量侵蚀得锈迹斑斑,
沉重无比的铁门被缓缓地推开,
每一寸移动都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牙齿间发出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碰撞声,
那是他在忍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痛苦。
随后,昌百宁的嘴巴越张越大,
那黑洞洞的口腔几乎能容纳下一个成年人的拳头,
整个姿态扭曲得如同一个被恶魔诅咒的木偶,
痛苦地挣扎着,又像是吃了什么足以致命的,难以消化的剧毒之物,
正拼尽全力试图呕吐出来,
却又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死死压制,无力做到,
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沉沦。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古怪而又阴森的“嗬嗬”声,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冤魂的哀号,
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痛苦,深入骨髓的恐惧与彻底绝望的声音。
这声音,在寂静得如同死亡墓地的空气中回荡,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能穿透人的灵魂,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不禁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汗水与泪水不受控制地交织在一起,
如同一股股涓涓细流,
滑过他那因痛苦而扭曲得不成人形的五官,
最终滴落在地,发出细微却又在这寂静环境中格外清晰的声响,
像是死亡倒计时的滴答声,
每一滴都饱含着他对生的渴望与对死的恐惧。
楚河,孙灿星,余英杰,赖玉瑶,以及齐舒蕾等人都纷纷下意识地抬起头,
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这位下水村的村长昌百宁。
人群中,有些胆子比较小的年轻人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脸色苍白如纸,
身体瑟瑟发抖,他们实在不敢直视这如同噩梦般的画面,
只能侧过头,将目光转向别的地方,试图逃避这眼前的恐惧。
而有的胆子稍大一些的年轻人,
则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担忧,
既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又害怕看到更加恐怖的景象,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与挣扎之中。
那些有胆量用眼睛直接注视着这惊悚一幕的人,
都渐渐地察觉到了异常。
昌百宁的脸庞此刻已被痛苦与恐惧扭曲得不成人形,
仿佛被恶魔的双手肆意揉捏。
他的嘴巴好似一座即将崩塌的堤坝,
正遭受着一股来自身体内部的诡异力量的疯狂撕扯。
那黑洞洞的口腔深处,
有某种未知而恐怖的东西正躁动不安,
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这最后的束缚,冲向外面的世界。
这股邪恶力量是如此强大,
以至于昌百宁的舌头被无情地硬生生挤到了下巴处,
那舌头像一条饱受折磨,痛苦挣扎的蛇,
在下巴处扭曲蠕动,令人不忍直视。
涎水,那饱含着恐惧与绝望的浑浊液体,
不受控制地从昌百宁的嘴角溢出,
如一条涓涓细流,沿着他那因痛苦而抽搐的脸颊缓缓滑落,
最终滴落在地,发出细微却又清脆得如同死亡丧钟般的声响,
仿佛是他内心防线彻底崩溃的序曲。
他的双眼圆睁,眼球凸出,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
那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
就像正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
就在这时,一只紫黑色的手,
如同一把来自地狱的利刃,缓缓穿透了昌百宁的嘴巴。
手指粗壮而扭曲,散发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诡异色彩,
像是被黑暗深渊中的邪恶力量所浸染。
这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昌百宁的下牙框架,
犹如一个恶魔在摆弄着它的猎物,要将其生生掰断。
紧接着,又是一只同样紫黑而狰狞的手,
从昌百宁那痛苦不堪的口中伸出,五根手指如同锋利的铁钩,
向上狠狠地扣住了他的上牙框。
这两只恐怖的手,一上一下,
开始使出浑身解数用力掰扯着昌百宁的嘴巴。
那牙齿与牙框的连接处,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咔声,
每一声都像是骨骼在痛苦地呻吟,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昌百宁的脸上,汗水如豆大般滚落,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他的双眼因极度的痛苦而失去了焦距,眼神空洞而绝望,
整个身体都像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
强烈的疼痛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
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几乎要陷入昏迷,失去意识。
他试图挣扎,想要摆脱这股来自体内的恶魔力量,
但在这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面前,
他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蚍蜉撼树。
“看一看吧,楚先生。”
手掌头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
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你是决定要继续与我和我背后的黑暗教廷为敌,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无辜的村民们惨死在我的手中,
还是你自觉地退走,我们便再也不会踏足这块地方。”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因此在说话的时候,
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轻松与得意,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山神大人。
我父亲好歹也为你们做了这么久的事情。
难道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和我的父亲吗?
其他的村民如果你们想要的话,那就送给你们,
我们父子俩以后还会继续勤勤恳恳地帮你们黑暗教廷做事的。”
昌子墨在一旁目睹了大概的事情经过后,
稍加思索,便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分析出了具体的情况。
他心中明白,其实根本就不存在父亲口中所谓的山神,
一切的祭祀仪式都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其目的是为了给村民们施加恐惧的情绪,
让他们不敢反抗,乖乖地听从黑暗教廷的摆布。
昌子墨的声音微微颤抖,
却仍强自镇定地继续说道:“就算我和我的父亲没有天大的功劳,
这些年的辛苦操劳,也总该有些苦劳吧。
在我们下水村,还有那些功效奇特,闻名遐迩的死人草。
我们可以把村里所有的死人草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黑暗教廷,
想必这样珍稀的物资对于强大的黑暗教廷来说,
应该也是极为珍贵的。
只要有我和我父亲在下水村主持大局,
日后必定会源源不断地为你们提供你们所需的一切,
无论是活人还是其他资源,都绝无二话。”
下水村的村民们听到这话,在这一刻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
终于彻底幡然醒悟。
他们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过往的片段,
那些曾经的疑惑,恐惧与痛苦,此刻都有了答案。
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昌子墨的父亲昌百宁,
是他精心筹划了这一切,与黑暗教廷的人暗中勾结,
给整个村子的人都戴上了沉重的枷锁,
让他们如同被圈养的奴隶一般,任其肆意摆弄,毫无还手之力。
刹那间,愤恨的情绪如同汹涌的火山喷发,
迅速从村民们的眼中迸发开来。
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这一刻,他们心中谁都不再怨恨,
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在了昌百宁一人身上。
如果此刻有机会,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昌百宁碎尸万段,
挫骨扬灰,方能解心头之恨。
若不是昌百宁的自私与贪婪,
整个下水村如今或许仍然过着平静祥和的日子,
不会引狼入室,
更不会被迫不断割舍亲情,
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献给那个虚伪的狗屁山神。
然而,以目前这绝望的情况来看,
他们连为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都可能没有了。
每个人都被那股邪恶的力量操控着身体,
失去了自主的掌控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无能为力。
不过,当看到所谓的山神并没有要放过昌百宁和昌子墨的意思时,
这些村民们心中那扭曲的心理竟得到了些许平衡,
仿佛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哈哈哈哈哈……”
就在昌子墨满脸期待地望着手掌头,
眼中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微光时,手掌头却突然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
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鸣,
划破夜空,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你们这些与世隔绝,愚昧无知的刁民们,
还真是傻得可爱至极。那些死人草,
不过是我们施舍给你们村子里的一点微不足道的甜头罢了。
你们还真以为死人草有治疗一切疑难杂症的奇特效果吗?
那不过是一种诡异的力量,暂时麻痹你们的身体,
然后慢慢地侵入你们的灵魂。
院子里长出来的死人草,
其实就是从你们的身体当中,
吸收了你们生命的精华才得以生长出来的。
对于我们黑暗教廷来说,这种东西毫无价值,不过是哄骗你们的小把戏。
至于你和你的父亲,不过是我们黑暗教廷手中可以随意丢弃的工具罢了。
像你们这样的工具,在这世间,我们黑暗教廷要多少有多少,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你们还妄图跟我们谈条件,真是愚蠢至极的白痴!”
昌子墨听到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绝望。
他的身体微微摇晃,
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但他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真正受伤的是他的内心。
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崩溃,原来自始至终,
他和那个自以为算计了一切的父亲昌百宁,
在人家黑暗教廷的眼中,只不过是两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罢了。
那些曾经被视为是山神赐福,降临凡间治疗一切病痛的死人草,
也不过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骗局。
所谓的山神,从来就没有真正庇佑过下水村,
一切都只是黑暗教廷设下的阴谋诡计。
“我为什么丝毫不觉得下水村的人可怜,只觉得他们罪有应得?”
一个年轻男子满脸不屑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
“看到下水村的人还有昌百宁以及昌子墨那绝望的样子,
我心里头莫名地畅快。
他们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在这些年里,不知道下水村已经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像我们这样被哄骗过来献给山神的,又有多少人惨遭毒手?”
另一个女子咬牙切齿地附和道,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
那些年轻男女们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那座由人构成的壁垒,
眼神中满是不善与愤怒,
那座壁垒就是下水村罪恶的象征,
他们恨不得立刻将其摧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为那些死去的冤魂讨回公道。
若不是他们机缘巧合之下幸运地遇到了蓝星第一强者楚河,
只怕今晚此时此刻,
他们也早已被高高挂在了那棵恐怖至极的大树之上,
成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吊死之尸。
他们的家人将会陷入无尽的悲痛之中,泪水哭干,
四处寻觅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只能在绝望与痛苦中度过余生。
正因如此,这些年轻人们心中对于下水村,
尤其是罪魁祸首昌百宁和昌子墨,
唯有无穷无尽的怨恨。
他们深知,
有时候,
邪恶的帮凶比起邪恶本身更加令人憎恶,
因为他们是将无辜之人推向深渊的幕后黑手。
“还不退走吗?楚先生。”
手掌头那嚣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得意与挑衅。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被你威胁到呢?”楚河神色平静,目光如炬,反问道。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这恐怖的氛围中也能穿透一切,直达人心。
“不会被我威胁到,那你倒是动手啊!”
手掌头继续挑衅,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
他心中暗自得意,
已然吃准了身为大夏帝国护国战神的楚河,
最珍视的便是荣誉和名声。
在他看来,一旦楚河在这里屠杀了无辜之人,
消息传出去后,作为护国战神的楚河必定会身败名裂,
这是楚河绝对无法接受的局面。
他企图以此来拿捏楚河,让他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楚河并不知晓手掌头这丰富而又险恶的内心猜测。
他没有再用言语回应,而是以实际行动直接给出了答案。
楚河微微抬起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指尖轻轻一点,
刹那间,空气中被注入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开始荡漾起一圈圈微妙而又奇异的涟漪。
这涟漪并非寻常水面上的波纹那般简单,
而是呈现出翠绿色,那绿色鲜艳欲滴,充满了勃勃生机,
恰似春日里最鲜嫩的草叶在清晨的阳光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这抹充满生命力的绿色以楚河的手指为中心,
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
它的扩散方式犹如一颗石子精准地投入静谧的湖面,
激起层层细腻而又富有节奏感的波纹,
只不过这波纹所蕴含的力量,却绝非普通的水波之力,
而是足以摧毁一切的毁灭性力量。
随着绿色涟漪的不断扩散,
周围的空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其中悄然酝酿,蓄势待发。
紧接着,
令人惊叹的一幕出现了:
一片片草叶竟从虚空中缓缓凝结而出。
这些草叶形态各异,有的细长如针,有的宽阔似刀,
却无一不锋利如绝世宝剑,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它们在空中交织,盘旋,仿佛一群被召唤而来的精灵,
在举行一场神秘而又危险的仪式。
随着数量的增多,这些草叶之剑逐渐形成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